一日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像是兑了水的薄酒,食之无味却又弃之可惜。薄酒食之无味,就自然有人佐之以下酒菜,来调剂一下,而叶悔正在做的事便是为这房梁底下几个吃酒的伙计,调剂一下胃口:
叶悔穿着一身贴身的衣服,好在他的衣服大多都为黑色,不需要再去弄一身夜行衣,也能轻易地融入了黑暗之中,这倒是方便了叶悔的诸多行动。
扒在房梁上,鼻息声被他放得很轻,捎带着心跳声也是略微减弱,这么小心只是为了能够不引起房梁下四位四品高手的注意,这倒不是叶悔怕了他们,只是在自己行动之前,尚不需要被人发现。
“这寻了一天了,倒也没有看见与我们接头之人,该不会是那小子骗了我们吧?”
“不可能,上头可是委派好了人的,应该不会放我们鸽子吧。”
“那可不一定,上头听说有人几刀砍死了驻守的银牌打手,心头有点怵,担心我们害的线人也被人几刀砍死,损失惨重呗。”
“老李说得对,这上头的人啊,还就真他妈靠不住,他奶奶的,前几次说是一起踩踩盘子,结果,让老子一帮子人去踩叶家的盘子,说这样有赚头,我一听当然不干了,可那些小子却是把我骂了一通,说我屁大点的事都干不成。”
“你说这不是胡搞吗?上头的人可是一点也不在意这些东西,反正他们后台硬,进了里面,没过多久就出来罗。”
“这明明是瞎搞,在淮水城中这叶家的人也是随便动得了的?”
……
叶悔扒在房梁上听得想笑,这几个四品的武师还真是没有一点头脑,他们本来只就不是一个主事,干嘛要想些不切合实际的事,这上头之人既然起了心思,那么便是有了应对叶家的手段,可是这四个无脑的汉子反倒是认为上头是有意坑害他们。
不过这样倒是挺好,反而省去不少叶悔的心思。叶悔悄然一笑,手一摸腰间,望着手上的四枚石头,心中暗道:“叶家老爷这可不能怪我咯。”
抛接了两下后,叶悔握住四枚石头,带着些许气力一挥之下,那四枚石子便是脱手而出,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那房梁下四人的脑袋而去。
那石子看似来势汹汹的样子,然而速度确实极慢。带起的风声只是刚一响起,那围在一张方桌子吃酒吹牛的四个武师确实立马便反应过来,等到他们挣开身边一切之后,那颗石子这才轻飘飘的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武师们只是伸手一接,便将石子捏在了手里。
“是谁?”其中一人勃然大怒,只是手中略一用力,那枚石子却是化成了粉尘,从其指缝之间纷纷而落。
余下三人也是一脸阴沉,纷纷望向房间各处,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这房间已经呆了这么久了,即便是凭着自己四品的功力,也是直到对方动手之时,才发觉对方的存在。
这人的隐蔽功夫也是可怕!四人这般想着,却是发现这屋梁上突然落下一人,都来不及细想,四人便是大喝一声,齐齐朝着那空中的身影扑击而去。
叶悔松开手,任凭身子骤然落下,在快要落地之时,突然一翻身,抬脚一记窝心脚便蹬在了一人胸口,将那人蹬得口鼻溢血的倒飞出去几丈远,同时借着反冲的力道揉身而起,在空中如陀螺一般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之后,又是探出一拳锤在了另一人面门之上。
咔擦!只听见一声鼻骨错位的脆响,那刚刚还是一脸凶蛮的扑向叶悔的武师,便是在往前扑击的同时不受控制的将头一仰,自鼻间涌出两道鲜红的血线之后,轰然倒地。
见一下干挺了两人,叶悔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道:这四品武师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脆弱了,自己尚未使出半分力气,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躺下了两个,但好在自己也是收了手的,这两位躺下的武师回缓一阵便能继续同他一起,完成他的计划。
那余下的两位武师见自己的兄弟就这般躺下两人,心中又惊又怒,身形略微一滞,双掌微微合拢,横于胸前,几乎是在瞬间,两人的双掌之间却是绽出一团深蓝色的电光来,这电光并非自然形成,而是这武师的武技所造成的。
那两团电光浮在两人胸前,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在武师一推之下,急剧地摩擦着空气,灼烧出一道自武师胸前产生的褐色粗线后,在室内三人的注视下,一前一后的带着声势浩大的无数爆鸣声撞在了叶悔的身上。
无数道蛇形的蜿蜒电光自碰撞发生的一瞬,便在半空之中炸裂而出,并迅速的吞没了叶悔的身体,穿在叶悔身上的黑色衣袍也于电光吞没叶悔的一霎炸裂成无数碎片。
纷纷扬扬的衣料碎片自半空之中袅袅而落,那团电光之中,叶悔的身形却是并没有任何阻碍的穿梭而出,即便如此,身上衣物悉数被毁的叶悔也还是在脱离出电光浮动的范围之后,身形略滞之间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
叶悔一折身子,绵软无力的虚晃了几招,惊退了两个武师之后,便几个纵跃之间,从窗口处逃了出去。
“他受伤了!快!老刘同我一起追击那贼子!”那人见叶悔喷出一口鲜血,大有逃走之意,连忙出口大喊道。
“也好,你我二人联手,擒住这贼人应是手到擒来!”那人也是几个提跃之间,翻身出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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