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丰厚。”
童话眉梢一挑,这是改利诱了?
“国师府还不缺那点东西,就不劳你操心了。”帝拂歌淡淡地拒绝。
“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如何?”说着,符子徯笑起来,“我自然知道国师不是那种看重名利之人,此举也确实有侮辱国师之嫌,但是除了这些,我手里恐怕也没有什么能够打动国师的了。”
“你就如此肯定能够一举成功?”帝拂歌反问。
“只要国师不插手。”
紧接着双方陷入沉默。
童话心下疑惑,随即又听见符子徯说:“只要大事一成,国师便可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还望国师能好好考虑清楚。”
他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不放,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他的心里最深处。
半晌后传来帝拂歌凉凉的声音:“你说的不错,名利双收的事情何乐而不为?那么,还请你记住自己允诺的事情。”
闻言,符子徯先是松了口气,在之后便是喜上眉梢。冲着帝拂歌拱手道:“那是自然。”
符子徯没有再多留,客套地道别后,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了。
在他离开之后,童话问:“欸,你们一来一去的在商量什么事儿?我怎么没听懂?他不会是企图谋朝篡位吧?”最后一句不过是随口一说的猜测,没想到帝拂歌还真扔了个眼神过来说:“脑子还不算太笨。”
“……”还真是……“你不会真是看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条件了吧?你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帝拂歌一听来兴致了,笑着望她:“那你认为本座是哪种人?”
童话哈哈一笑,说:“你怎么会喜欢一人之下?怎么着也得把上边的人狠狠踹下来,接着以最狠毒的手段把对方折磨死,自己坐拥天下。”
“……在你眼里本座就是乱臣贼子?”
他危险的目光望过来,童话干笑:“哎呀开玩笑而已啦,你这么当真做什么?喂,说正经的,你干嘛答应他?”
“本座早就调查过,符子徯进京的目的并不单纯。他原是先皇一时错判的镇国将军之子,因为家中老仆秘密将他这独子送出将军府才躲过一劫。此次恐怕是为了当年之事而来。不过他企图谋夺夏国皇位倒是在意料之外。他先是让史昭媛进宫迷惑皇帝,随后再以将军的身份自由出入皇宫,想做什么都名正言顺。”
童话明白过来:“所以你那次让他赶紧去保护围困在皇宫的皇帝,其实目的就是让他在皇帝面前露个脸,让他记住,接着得到升官的符子徯自然就会想要执行计划了,于是第一时间想到了曾经助他一臂之力的你……我去,你在这儿等着他呢!”
童话不禁为符子徯扼腕表示同情,都被人算计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满腔感激地跳坑……
“不过有件事情他说的不错,本座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说完特意看了她一眼,后者表示丝毫不在意,于是他接着说下去,“国师不过是一个掩人耳目的身份而已,无关紧要。只是独孤鸿拓疑心太重,终究是不太方便,所以倒不如借助符子徯的手除掉他。
“再者说,他提出的条件丝毫不损害本座的利益,甚至百利而无一害,本座为何不答应?”
说完他对上她的眼睛,却见童话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步,离他远了些。
帝拂歌皱眉:“……”
某人咬牙,为自己默哀:“阴谋家!”
“……”
不得不说符子徯的效率着实高。就在他夜访帝拂歌过后一天,皇宫里便传来消息说独孤鸿拓不知道的了什么怪病一睡不醒,可是却脉象正常,太医们只能得出他们的皇帝因为平日劳累过度睡着了一时还醒不过来的结论。
谁知道才过一天人就不行了。第二天一早太医刚请过脉便是大惊失色,瘫倒在地上面色发白,抖着手说“皇上这是中毒了的迹象啊!”
史昭媛当机立断,当下就命人拉下去砍了,全面封锁消息,一时间风声鹤唳。
顷刻之间皇宫大内已乱成一锅粥,大臣皇子皆奏请面见皇上,却都被史昭媛以“皇上身体欠安”为由挡在了承乾宫外,不得入内哪怕半步。
独孤城焦虑地在承乾宫外来回踱步,心想父皇想来身体康健,怎么会说病倒病倒了?正想将他拦在宫外的禁卫推开进去时,却听见苏盛慌不择路、大惊失色地跑进来跪倒在地上,大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南陈、南陈突然攻破榆关直向皇城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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