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追求什么?
呵……什么逻河长学无人能及的荣耀,什么帝国最年轻的狗屁会员,我现在是………
是什么……我是什么?那些头衔,真的是我?我做的事,不过为了让我贪图享受的躯体得到满足,我焦头烂额的事,不过是规则之下,摆脱不了的世俗的所谓“责任”,与我而言,到底有什么意义………
看似积极进取,实则随波逐流。我真的要在吃喝拉撒睡的欲求中度过一生?那我与猪马牛羊有什么区别?
可是随波而定,悠然一生…也…不错吧…
好不容易根据《星谱》找到点眉目,这出来一次恐怕研究的进度得落下好多,陛下那里又不知该怎么应付过去…啊啊啊我要炸了我要炸了~~
“啪~”
金旭一把拍住额头,“唉,算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姜蒋桨酱~大人吧~~”
上午送走了成央之后,心头竟隐隐有些焦乱。最近紧要的事都堆在一起了,平时闲也闲散的要命,忙时却都一拥而上,金旭觉得真是哔了狗了。
外面雨势渐大,落在窗台,撒上桌面,湿了茶杯,凉却手心。
金旭深吸了口气,叨咕着:“已经6月了…还这么冷。”忽地又哼笑一声,“事态越来越严重咯…”金旭踱起步来,手缩回衣袖,试着放空心思。回身关闭窗户,往下拉了拉衣袖,立起领子,好尽量遮蔽着身体。这次出行慌张,他并没有准备衣物,他的储物空间里,净是些草稿书籍和一些散乱的杂物。
金旭慢慢起身立在窗边,摩挲着手掌,思索该如何应付姜维。站定许久,却始终觉得心思杂乱。稍有所得,俯身嘬了口白水。忽觉腹里饥饿,口中寡淡,便借了把伞,沿街找食店去了。
逛的没多远,金旭被一家装潢精致的餐厅吸引过去。只见那餐厅门口立着两只半人大小矫揉造作表情夸张口含玉珠纹理烫金的飞雁石雕,正上方立着一块雕镂白桦牌匾,牌匾中嵌着三个泛出橙黄色光泽的大字:玉宴堂。
“玉宴堂…这么骚气儿名字~”金旭收了伞,划开玻璃门。人声的喧闹立刻取代了嘈杂的雨声,冲填入耳;衣着光鲜的服务员或拖酒瓶,或举餐盘穿梭在大厅的桌位之间,门口迎宾的小伙子帮他放置了雨伞。
“先生请问您几位?”
“一位。”
“好的,请往这边。”
服务员领金旭到了一排靠窗的单人座位,透过玻璃可以看见外面的街道,背后则是木栏隔开的几条长方桌。围坐在方桌上的是一群的年轻人,各都风尘仆仆,似是远道而来,看肤色,听口音,应该是北方人。
“东流,多吃一点,,咱们班的希望,可都在你身上了”
被唤作东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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