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小珠一起去,但后来小珍和我说了,她已经和别的人在一起了,让我不要再去找她,我不相信,结果有一天我又看见她又被别人接走了。
最后我放弃了,痛苦的我经常找小珠说话,小珠也安慰我,慢慢的,我发现我喜欢上了小珠,然后向她表白了,没想到小珠同意了,我们就在一起了。
第二个月,小珠也怀孕了。那时候,小珠已经开始实习了,我们决定结婚,我们先去了小朱家,我岳父岳母本来还挺开心我们要结婚,但听说我还没毕业,就不同意。但小珠已经怀孕了,我不能让小珠做未婚妈妈,于是我和小珠各自回家偷了户口本,登记结婚了。
结果,一回到小珠家,岳父岳母都闹翻了,我们正在解释,却碰见了鲜少回家的小珍,岳父岳母知道了我之前和小珍的事,更是逼我和小珠离婚,但小珍却笑着说恭喜我们,后来还劝岳父岳母,后来小珠月份越来越大,岳母和岳父没办法就接受了我们结婚的事实。
但小珍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后来听小珠说,小珍一直在美容院上班,还买了一座房子,我听到后稍微放心一些了。
但是,在小珠和小珍二十五岁生日快到来的时候,小珠突然和我说,小珍不见了。在小珍的小家里,见到了一封她留下的信,说是要出去散散心,那时候,我家的小孙徐都快6个月了。
之后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孙冰一直用一种很低的声音讲述,在讲述的过程中,总是闭着眼睛,眼球在眼皮下面不断地转动,眉毛一直微微蹙着,看不出他的心思。
一时间,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电影里的声音在小声地响,之前一直仔细听孙冰说话,都忘记了电影一直在播放着。
“徘徊过多少橱窗,住过多少旅馆,才会觉得分离也并不冤枉,感情是用来浏览,还是用来珍藏,好让日子天天都过得难忘...”电影里的插曲响了起来,电影里徐朗和庞琨在演唱会上相遇,两人在那边笑着聊天。
孙冰跟着哼了起来,一滴泪水悄悄地滑下了孙膑的面庞,留下了一条暗戳戳地印子,在电影的场景变换中,闪现着不同的颜色。
很快都出字幕了,孙冰拿手捂着脸,“这是小珍最喜欢的电影。”
孙冰说还想要在里面休息一会儿,蔫兔和祁亚男就告辞先出来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祁亚男小声地抱怨,“也不知道这小珍和小珠是看上了孙冰什么。”话音还没落,就看见了蔫兔的怒视,他声音很小,但一字一顿地说,“这是大忌讳,无论如何,不可对与案件有关的任何人做任何评价,我们只是来调查真相的,不是评论员!”
祁亚男吓了一跳,她看见蔫兔的眼睛,像一只鹰一样,深不可测。“哦哦,好的,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以后注意就好。”蔫兔的声音又回到了以前,那眼神也恢复了平时的嬉闹神色,祁亚男都怀疑是自己刚刚看错了。
“走吧,大男,去吃饭咯。”蔫兔在前面喊愣在原地的祁亚男。
祁亚男缓过神来,追了上去。
吃过晚饭,祁亚男问蔫兔,“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蔫兔戏谑地说,“怎么,有安排啊?是不是你男朋友跟着来了啊?”祁亚男听了也是无奈,“没有的事,你千万别瞎说。我只是想你要是没有安排工作上的事,我想出去走走。”
“哦,这样啊,那你去吧,走丢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救你啊?”蔫兔坏坏地摇了摇手里的手机,“得,你去玩吧。”
“嗯,好的,你不去吗?”祁亚男顺带问了一句。
“懒。”话音落下,却见蔫兔早就潇洒转身,留给祁亚男一个完美的背影。
祁亚男一个人到处乱走,但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好,走到一架天桥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呆,正想着是不是要查一下旅游攻略,电话却突然响了。
拿出手机一看,却是妈妈打来的。“喂,妈?”
“男男,你在干什么啊?”
“哦,妈,我在A市出差呢。”祁亚男望着不断远去的汽车尾灯,漂亮的长指甲在天桥栏杆上轻轻扣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找到工作了啊?”妈妈听了很是惊喜。
“嗯,是,找到了。”祁亚男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告诉妈妈自己找到工作的事,但是以妈妈的性格,肯定会不同意她做什么侦探之类的听都没听过的工作,说不定会让自己辞职呢,于是又说了一个小谎话,“妈,我现在在一家调查机构做法律助理。”
“哦,法律助理啊,工资给得怎么样啊?”妈妈开心地问。
“哦,还可以,一个月有近一万吧。”虽然张朝风说了底薪是两万,但她很是不敢相信,跟蔫兔也打听过这个消息,但蔫兔只说每个人不一样,让她等着看工资卡,但好歹得跟妈妈说一个靠谱一点的数目,否则又要引起怀疑了。
“那还可以啊,男男还是厉害的呢,加油哦。”妈妈很是欣喜。
“嗯,妈妈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最近看你没有给我打电话,想问问你在CD怎么样,身上还有没有钱。”
“妈!你不用担心这些,我都这么大了,你还不放心我吗?不用老操心我,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就好了。”祁亚男压着声音对妈妈说着。
“行行行,我的男男长大了,我不操心了,我就是给你说一下,下午给你卡上打了三千块钱,你去看看到你卡上没。”
“妈,你又给我打钱干嘛啊?”祁亚男整个声音里满是撒娇和不好意思,“不相信你女儿赚钱的能力啊?”
“相信,想信,怎么不信,只是担心你刚刚工作,手头上没有钱花。”妈妈在那边笑着说。
“好吧,好吧,谢谢妈。妈,你和爸爸吃晚饭没?”
“没呢,你爸爸去给人家帮忙了,会吃了饭回来,我一会儿吃。”
“你一会儿打算吃什么?”祁亚男听妈妈这么说,就着急地问,只要家里剩她一个人,她便总是会将就将就,要么不吃了,要么就吃点剩饭剩菜。
“这个还没想好,你找到工作就行,那我不打扰你出差了,你自己在外面小心,不要到处乱跑,现在天都要黑了,早些回住的地方。”妈妈一听祁亚男把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立即就要挂电话了。
“妈,就算是只有你一个人,你也要好好吃饭,不想做就出去吃吧。”祁亚男大声叮嘱着,“嗯嗯嗯,好好好。”妈妈忙不迭地答应着,就挂了电话。
和妈妈通完电话,祁亚男就打道回酒店了,在异地他乡,还是不要大晚上的出去了,以后有时间白天再去吧。
如此想着,刚刚走回酒店大堂,却接到蔫兔的电话来说,“孙冰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是想起了一件事,下午忘记告诉我们了,你别逛了,回来我们再一起去见见这个孙冰。”
“我已经到了酒店大堂了,你下来吧。”
“哦,行,那你在大堂等我吧。”打完电话没一会儿,蔫兔就从电梯间走了出来,祁亚男从大堂的沙发上起身迎了上去,“约在哪里了?”
“他说就在我们酒店旁边的咖啡店,出去看看。”蔫兔一边走一边说。
二人走出酒店,左右观察,却见那孙冰站在酒店出门右手边拐角处向他们招手。三人回合后去了酒店旁边的一家咖啡店,咖啡店的沿街玻璃,反射着店内暗黄的灯光,有一种又冷又温馨的奇怪错觉。
落座后,却见孙冰拿出一只很陈旧的手机,打开相册,点开一张照片说,“这个男人是我曾经看见来接小珍的有一个人,当年我没有想起来,也没有告诉警察,你们看看能不能起到什么作用。”蔫兔和祁亚男凑过去看,是一个长相很粗狂的男人,粗眉毛,上嘴唇上很浓的胡子,头发也很茂密,穿着蓝色和白色的格子衬衫,休闲裤。站在一辆黑色宝马车副驾驶的门口为一个女人开车门,“这个照片上的女子是小珍吗?”祁亚男指着那个照片上笑的很甜的女子问。
“是她,那段时间她和我提了分手,我常一个人来找她,希望和她好好谈谈,但她总是不见我,后来我见过一个男人经常来接她,有一次我拿手机拍下了她上车的时候,发给她问那个男人是谁,但被小珍羞辱了一顿,说我没钱没车没房,不要来骚扰她,那时候的我羞愤交加,就没有再去找小珍,当年警察找我询问时,我岁反应过这个问题,但是当年并没有发现什么。今天回去后我找到这只手机看我和小珍当年发的短信,这才看见了这张照片。希望能有用。”
“有用,非常有用,谢谢你。”蔫兔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这张照片可以发一张到我手机上吗?”
“没问题。”孙冰很快就通过蓝牙将照片发到了蔫兔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