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一阵手机的铃声把谭笑天与葛新萍吵醒了。
时间是第二天早上,谭笑天与葛新萍两人一起睡到了十点多钟。倒不是他们多瞌睡,是因为他俩先前都没睡着,直到凌晨四五点才分别睡去。
谭笑天打开手机一看,是戚远帆打来的,他等不及了,要问信了。
“你这么等不及了?”谭笑天发话。
“哎哟喂,我的哥,现在到了几点了,十点二十了,什么叫等不及了,你该有个信了吧?”
“事情办砸了,你拿不到赏钱了。”
“什么,我的哥,你在逗我吧?”
“别在这烦我了,有信我再通知你。”说完,谭笑天挂了手机。
“谁的电话?”葛新萍懒洋洋地问。
“还能有谁的,当然是你的说客的。”
“哦,戚远帆打来的。不错,今天可以给他钱了。”葛新萍这样说,谭笑天心里高兴,接着说,“现在是十点多了,我们该起床了!”
两人都从被窝里坐起来,穿上衣服,起了床。分别都开始洗漱。谭笑天洗漱完毕,又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葛新萍洗漱完了,对客厅里的谭笑天说:“你忘了今天要做的事吗?”
“什么事?”谭笑天真不知今天该做什么事。
“到医院去做检查啊?”
“哦,对了,”谭笑天记起昨夜说过的话,“好好好,我们说走就走吧!”
葛新萍肩上挎上一个小提包,便和谭笑天一起下了楼。葛新萍开起自己的法拉利红色跑车,载着谭笑天,一起向街道上驶去。
谭笑天问:“上哪家医院?”
“省妇幼保健医院。”葛新萍答。
谭笑天说:“妇幼保健医院对男性也做检查吗?”
“做啊,我知道医院里就有专门对男性性病作检查的科室。”
谭笑天不好作硬性推脱,他怕露馅,只好同意地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葛新萍坐在驾驶台上,谭笑天坐在她身旁的副驾驶台上,脑子在飞快翻转,如何应对。他立刻想向他的朋友打电话,但又一想,不能打电话,只能发微信。
“学长,我又遇到麻烦了。她又要我到医院作检查,该怎么办?”
“你把她弄来,我假装不认识你,一切给你摆平。”
“可关键她不要来你们医院啊,她要到省妇幼保健医院作检查。”
“这我就没办法了,那你自己解决问题,我爱莫能助了。”
过了一会儿,谭笑天又发过去微信:“学长,我如果把她弄来了,那你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啊,千万不要露馅啊。”
“好的,只要你们能来,我保你过关。”
“行,我来想办法把她弄到你们医院来。”
谭笑天发着微信,葛新萍开着车,她随便问:“给谁发微信啊?”
“给个朋友。”谭笑天急急忙忙把信息删除。但葛新萍开着车,她根本没功夫来看,她还是在集中精力开着她的车。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省妇幼保健医院,他俩下了车。葛新萍朝前走,这时,谭笑天停止不前,说:“哎呀,我忘了,我的一个女同学就在这个省妇幼保健医院里工作。哎呀,我不能进去。”
“不要紧的,又不是她跟你检查。”
“虽然不是她检查,但我不能碰上她。她问我,我该怎么回答。这是个人隐私,我决不能暴露于老同学,这多丢人啊。”
“你先前就早该记着有这个女同学啦,现在到都到了,还这么说?”
“先前我忘了,现在记起来了。”
“不要紧的,就说你陪我来的。丈夫陪妻子到医院作检查,谁会怀疑你?”
“不行不行,她的男同事跟我作检查,男同事向他透露了我的隐私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呢?”
“就你一个人作妇科检查,我不作检查。”
“不行,你说有性病一定是在撒谎吧?我要亲自看你作检查。”
葛新萍还是有防备之心的,她并非无心眼。谭笑天说:“为了保护我的隐私,还是到我先前作诊断及治疗的医院去吧。”
“好吧,那我就去作检查了。我检查完了,我们再去你诊断治疗的医院去。它是哪家医院?”
“一个小医院,阿波罗男科医院。”
“好的好的,我去检查了,你就在外面等我。”
葛新萍到医院里作检查了,谭笑天就在外面等她。谭笑天这时,大胆地打电话跟自己的朋友再三作安排,说等会儿就要来医院了。他的朋友还是打包票,说一定过关。
等了好半天,葛新萍终于从医院里作检测出来,满面春风地说:“哎呀,我没有被你传染。这下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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