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我,咳咳,我们俩做校友一个多月了,做同学大半天了,我叫半山哥,这是我送你的花。”我把手中的花递了过去。
真尴尬,校友一个多月了,竟然还不认识我,我是帅哥学霸好不好?
秦莹莹冷哼了一下,很冷冷地说:“我可不是张小胖,我可不敢骚扰半山哥。哦,难道你就是被称为婆城第一帅哥第一学霸的刘半山?我可不是张小胖,更不敢接受帅哥学霸瞌睡虫的骚扰!另外我有男朋友了。”
嗯?我突然想起,原来我的同桌不再是张小胖,而是校花秦莹莹!
一瞬间,我呆傻了!
我回头看了一下后面观望的王朝和谢楚云,心中不知暗骂了这两个混蛋多少回,明明知道校花今日和我同桌也不提醒我,还看我笑话,真的是“死”党!
这时,周围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我脸皮厚,也禁不起这么多人笑话,我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你别误会,我不是要追你,俗话说,鲜花配美人,这束花我思来想去,还是送给你最合适。”
秦莹莹听了我的话,笑了下:“这还像句人话,想不到你不做瞌睡虫,还挺会说话的。”
说完,她就接过我手中的花,转身就走。
“看到没,看到没。”我走回去,冲谢楚云和王朝俩人炫耀地说:“所以说,你们俩还是长相问题,像本帅哥这样长得帅的人送花,人家哪有不收的道理?”
“等等,你看。”谢楚云指着我后面。
我回头一看,一辆奥迪a8停在了教学楼下,秦莹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开车的是一个二十一二岁,长得很俊朗的年轻人。
秦莹莹上车的时候,还顺手把我给她的那束花给丢在了地上,随后车子扬长而去。
“倒,那娘们也太不给面子了。”王朝一看就火大了。
“省省吧,你们三个,秦莹莹可钓了个有钱的少爷,你们三个没戏的。”我们旁边一个八卦女羡慕地看着那辆车的背影说。
王朝骂道:“有钱了不起啊?”
“切,反正比你们三个穷吊丝了不起。”这个女的白了我们三个一眼,转身就离开。
王朝骂道:“你说谁穷吊丝呢,给我回来。”
我和谢楚云死死地拉住王朝。
王朝这家伙脾气挺冲,有时候一言不发就会揍人,如果我和谢楚云不拉着,估计王朝能上去揍那八卦娘们一顿。
“行了你,人家说你穷吊丝就这么生气?”我笑着说,“我就不生气,谁穷吊丝谁生气。”
我心里其实也挺憋屈,被秦莹莹说成是瞌睡虫,今天本是个最好地亲近校花的日子,却被自己白白浪费掉了,这只能怨自己。
我上课睡觉,校花好心好意提醒我,我却直接无视。
不过,我那时不是间接地说出了喜欢她的吗?
只不知她当时如何想,既然成了同桌,以后一定还有机会吧。
最关键的是,我毕竟喜欢了她这么久,不过我这个人最要面子,即便是被她这样说,我也一点没有表现出来。
她刚才说什么?有男朋友了?那个来接她的俊朗的小子?
嘿,只要她一天不嫁人,帅哥我都还有希望!
“马胖子呢?叫上他一起不。”谢楚云问。
“算了,他身体不舒服,等会可能要去医院一趟,我们自己去喝点。”
说完我们三人就往学校外走去,刚走到学校门口,忽然,一个穿着西装的人叫冲我喊:“刘半山。”
“哪个孙子叫你爷爷呢。”我说着就看了过去,我现在心里正不爽呢,一看来人。
司马杰,是我七爷爷收的徒弟,专门给死人超度的端公(超度亡灵的道士)。
二十一世纪后,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家中老人死了,葬礼搞得风风光光的,也养肥了像司马杰这样的超度者。
病人不问药价,后人不问白事(丧事)价。
死者为大,后人不敢也不愿轻易惊扰亡灵,办丧事基本上都是端公说多少就多少,从不还价。
因此,这小子,这些年混得人模狗样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