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山人见萧念雪痛苦的样子,反而更开心了,拐杖在任樱草细腰上轻轻一打,任樱草便如陀螺般转了个身,娄山人一把抓住任樱草的头发,紧紧揪在手中,奸笑问道:“小子,看着心爱的女人被玩,是不是很爽?”
萧念雪的心中似乎被戳了一刀,缓慢流着血。
任樱草的头发被娄山人抓在手中,头低着,又奋力抬起,嘴唇已被咬出了血,她狠狠道:“前辈好像是个讲信用的人。”
这“好像”二字,似乎将娄山人激了一激!
娄山人笑道:“好,我就讲个信用!”
说罢,拎着任樱草便往萧念雪那里走。
他是个瘸子,走的并不快,还很慢。
但雪地中竟只有任樱草的脚印,却看不到娄山人的脚印。
萧念雪的眼中,望着缓缓走来的二人,眼泪已经止不住得流了出来。
娄山人终于走到他面前,笑道:“我怕你眼神不好,离近些,给你看看你的女人是怎么被人玩的。”
任樱草的眼角却没有泪流出,反而给了萧念雪一个坚毅的眼神,她的嘴唇被牙齿狠狠咬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便从嘴角流出,染红了那张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蛋。
萧念雪的面色狰狞着,依旧软弱无力:“混……混……蛋……”
这个人,实在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呀!
娄山人抓着任樱草的头发的手一松,解开了裤子上的系带,裤子便“嗤啦”一下被脱在地上,又狠狠抓住了任樱草如黑瀑般美丽的长发。
一双纤细白嫩并拥有无比完美的弧度的玉腿,与一只粗老又短又肮脏的腿,同时映在萧念雪的瞳孔中。
娄山人奸笑道:“这下看得清楚了吧。”
他抓着任樱草的头发,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他刚笑了三声,却再也笑不出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脖子上染了一道红线,很细很细,却不断向空中延伸。
风吹过,将那红丝线吹断,变成了一点一点,随风而逝。
娄山人输了,他竟然忘记了,在拿着剑的人面前,不能随便脱裤子。
尤其,这个女人这么美,这把剑这么锋利。
“砰!”
这个早就已经该死的人,已经倒在雪地中。
“留情……咳咳……一出,天下无贼!”
萧念雪的剑在剑鞘中,谁也不知道他何时拔出的,也不知他何时收回的。
只有雪地中的鲜血可以证明,这把三尺留情,在刚刚的一瞬间,确实拔出过。
所以,这个早就该死的人,终于死了。
萧念雪的穴道被内力冲破,看起来已无大碍。
而任樱草,望着倒下的娄山人,并没有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扑到萧念雪怀里痛哭,反而一滴委屈的眼泪也未流出!
她眼神里的坚毅消失了,化作了一丝歉意。
她带着歉意的眼神,缓缓走到萧念雪跟前,嗫嚅道:“剑谱这件事,对不起。”
萧念雪愕然了。
对不起这三个字,又何需让面前这女孩来说?
她把自己点穴,把剑谱交给娄山人,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活着。
甚至,不惜被一个又老又丑的瘸子……
而且,还能在受了这么大委屈之后,不哭不闹,反而淡淡得对自己说:“对不起。”
萧念雪的心中在不断得咒骂自己:萧念雪,你个混蛋!
任樱草缓缓向刚才被脱掉衣服的地方走去,轻轻将褪在地上的衣物捡起,一件一件默默穿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