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酒肆楚女

久没见你光顾本小店了！”端木天瑞来到这家叫食色居的酒肆，这是楚国商人开的，掌柜见了端木天瑞进店，直来奉承。

    “我到是想经常来啊，可是最近实在是军务繁忙，脱不开身啊！”端木天瑞还是直奔二楼的雅间，这是他固定的地方。

    “大人小店最近从家乡楚国云梦带回一位会弹琴的姑娘，要不要给大人喝酒助兴？”掌柜弯身哈药，笑眯眯的向端木天瑞介绍着这歌姬。

    “哈哈，还是掌柜懂我，好，那就领上来吧！其他的照旧！”端木天瑞听说是新来的姑娘，很是高兴。

    “好叻，大人，秦酒三斤，羊肉二斤，油炸野菜丸子一斛，你稍等！”

    端木天瑞嘴里说的照旧，就是他每次来都会叫秦酒三斤，羊肉二斤，油炸野菜丸子一斛，这是端木天瑞经常来这儿喝酒的习惯。

    端木天瑞刚上楼，萧尹天也来到了这家酒肆，找了一楼一个地方坐下，与一名游学学子拼桌。

    萧尹天喜欢来这个地方，倒不是因为美酒歌姬，这儿各国学子很多，喜欢听他们各自的见闻，也喜欢和他们辩论。游子多手上拮据，没有财力上雅间，所以一般都在酒肆一楼把酒言欢，一舒心中之志。

    萧尹天点好了酒菜，一边喝酒，一边听着从齐国稷下学宫来的游子与人辩论齐国和秦国变法的异同。萧尹天觉得听了，很长见识。时不时也插上几句。

    不一会儿，二楼雅间，店小二就把酒菜端了上来，紧接着那楚国的歌女也抱着一只红木的古琴来到了雅间，这楚女相貌虽说一般，但皮肤嫩滑。长发披肩，长裙裹身，尽显身材。

    歌女快速的迈着小步伐跪坐到和端木天瑞对面的地方，上身笔直，举止优雅，随即轻柔的放下古琴，拨了拨琴弦，试了一下音色。

    本来楚女多水灵，楚国云梦泽这个地方历来都是出美女，这些端木天瑞都知道，只听说，未亲见。突然一大楚国美女，端木天瑞有些过于惊喜，自从这歌女走进这雅间那一刻眼神就没有离开过，色心表露无疑。

    “大人，想听何曲？”歌女双手叠放在肚脐处，带点苦涩的微笑，眼睛平视。

    “小姐，可会唱《诗经》里面的《雄稚》？”

    “最近刚学，唱的不好，大人不要见怪！”歌女说起话的同时，纤手轻抚琴弦，就开始唱了起来。声音婉转动听，带一丝凄凉。

    “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

    “好！”

    “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好！”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好，道之云远，易云能来？”

    这首由诗经改编过来的诗，竟引起了端木天瑞的思乡之愁，端木天瑞本来赵国人，这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故乡，引发了思乡之愁，不止端木天瑞如此，这楚国歌女也是一般，虽在秦国，这歌声却似乎也不仅让自己想起了云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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