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转眼而过,当两个小家伙从静室走出来时,外面早就有两个健妇侍候在哪里。
入厕、洗漱、换取新衣,然后摆上一桌肉食,让他二人好一顿吃喝。
又一个时辰过后,吃饱喝得的两个小家伙就被花陌赶出去,睡觉。
这一切事情都是张大年从庄里调来这两个健妇做的。
傅一搏、苏久文是张大年做主赠给穆丰的,已经是穆丰的人了,并非谈府仆从。
这几个老爷少爷小姐在,自然不能没有仆从侍候。
补元培基,花陌不知经历过多少,自然知道成功后有那些事情要处理。
他自是不能管这些杂事,但吩咐给张大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张大年别的能耐没有,处理这些杂事还是得心应手的。
虽然是为傅一搏、苏久文好一番忙碌,但张大年任劳任怨,绝没有任何杂念。
人与人不同,出身不同、机缘不同,些许改变后,未来境遇也绝对不同。
这些,张大年看的很清楚,他清晰的知道,自从遇到穆丰后,傅一搏苏久文就如大鹏遇清风,展翅翱翔九千里。
现在还能看见,未来他将连他们的背影都看不到。
可张大年绝对没有想到,就因为他明事理,竟然入得花陌、谈公雅之眼界。
“公雅啊,无怪乎谈府二十年变化如此之大。”
花陌指点着茫然无知的张大年,看着谈公雅赞叹一声。
谈公雅有些愕然:“哦,世叔,此话怎讲?”
“只是一个小小别园,不单有哪两个小家伙能入得穆兄弟之眼,就连这个庄头都如此不凡,让人赞叹啊!”
花陌似乎是想到花家各支各脉,各处产业。
也许这般人物花家也有,可他们却没有这个机遇进入花家上层人物的眼界,而他也没时间四处游走,为花家寻那一颗颗沧海遗珠。
其实,即使他真能够找到,难道花家就有那个资源,那个位置去让那一颗颗沧海遗珠绽放光彩吗?
腐朽没落的不仅仅是东陵王朝,世家宗门难道没有吗?
淡淡的无奈在花陌心头掠过,随即随风消散。
有些事不是没有人知道,也不是没有人想过改变。
如山一样沉重的规矩,仿佛枷锁一样将所有人牢牢锁定,一丝一毫都逾越不得。
坐在榕树下,守在池塘旁,感受着微凉的清风,看着莲叶随风荡漾。
花陌努力的把这些不愉快抛在脑后,尽量把心放空,不思不想,感受着这难得的半日清闲。
谈公雅往摇椅上一靠,挥手将张大年叫来,吩咐他去古台府寻七伯打听一下消息。
打探消息???
张大年带着一分忐忑一分欣喜一分激动,一分慌张和一分茫然,骑上驽马向古台府奔去。
大公子出行,身后自然不能没有仆人跟随。
有事不吩咐仆人去做,而找他,张大年不能不分心多想。
难道大公子看上我了!
初时,张大年心生忐忑,随后升起一股欣喜,激动得纵马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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