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其实并没有给我异样的目光,只有无限的善意与鼓励。
那个认为被全天下抛弃而选择躲起来的倔强小女孩,那个以为永远只能藏在黑暗中不想出来的失语小姑娘;那个失去希望把生活过成了一潭死水的我自己,再见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陈星依旧每天晚上都会给我打一个电话,大多时候都是他在说,我在听,有时候也会出现尴尬的死机状态。
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但段婷告诉我,这是因为情侣间正常的磨合期。嗯,或许就是这样。
安子言偶尔也会跟我聊聊天,这家伙却是着实欠揍,嘴里往往都吐不出什么好话来,只要我们两个一通电话,不互相打击个天翻地覆往往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间,就过年了。
陈星约我在大年初一去芭比唱歌,老实说,我真的犹豫了很久很久。自从那天避开了那个吻之后,总觉得与他的相处中多了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这一点,他或许也是感受到了的。不然也不会在后来叫上了安子言跟段婷。
“人声车声开始消和逝,
无声挣扎有个情感奴隶,
是我多么的想她,
但我偏偏只得无尽叹谓,
其实每次见你我也着迷,
无奈你我各有角色范围…;…;”
不是没有听过安子言唱歌,但却从来不知道他可以把“暗里着迷”唱得这样好,这样动情。
果断黑转粉,瞧那小眼神,瞧那神似华仔的动作。段婷更是活像一个疯狂的追星族,眼珠子都恨不得沾到安子言身上去。
“莞莞,我俩上去唱首歌吧?”
“额,先让他们唱会吧,不急不急。”
“那你有想听的歌么,我唱给你听。”
“呵呵,虹之间?”
“额,这首我不会。”
“想借天使的翅膀,抓住云端的彩虹…;…;”
看不出来安子言这家伙还是个中华小曲库呢,说来就来的歌!
“陈星,上去抢麦,这家伙嘚瑟得很。”
我借故跑上窗台吹风,周围充斥满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有酒瓶相碰的摩擦声,有跑了调的歌声…;…;
“小跳蚤,怎么跑这了,想耍赖不唱歌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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