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危亭,恨如芳草,过尽飞鸿字字愁。
金秋八月,枫叶皆似绽着的火。洞庭湖心,‘云梦泽’畔,才子佳人,负手相瞻。
“苏公子,你苦练了三个月,连花爷都打不过,还想在五年后华山论剑,真是好笑。”女子以妖媚的嗓音调侃道。
“墨昀,我是怕伤了你,不忍心下手。”一身着白衣的俊俏公子言道,“我虽不曾步入绝顶,可现在的实力亦能匹敌绝顶黄级的高手了,师父说我只缺一个机遇便可突破。”
“好了,不说笑了,我此次前来是要与你暂且告别一些时日。”
“告别?墨昀,你有事吗?”苏子沐满含不舍地问道。
“嗯。”女子点头应了下,“今年的中秋我要应盗圣之约,前往帝都临安府。”
“盗圣?”男子有些疑惑,“去临安做什么?”
“盗圣不盗财物,只盗天机,他的话决不可忤逆。”女子眨了眨含情脉脉的双目,又言:“放心,你且在此处等我回来便是。”
“那盗圣可说过只许你一个人去?”苏子沐不甘地问道。
“并未明说,可每次去的都只是他选中的人。”
“如此,我就随你一起去吧!”苏子沐微笑道,“我说过要保护你,决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也许这就是我的机遇。”
“算了,花爷拗不过你这倔驴,去就去吧。”花墨昀撇撇嘴,继而又说道,“去可以,但你要听我的命令,绝不可擅作主张。”
“好好好,本公子都听你这只俏狐狸的。”苏子沐嘟着嘴嚷道。
姑苏城外,燕子坞,参合山庄。
“慕容泽,连你这样的废物都能入驻雏凤榜,看来这武林年轻一辈真是没人了,哈哈哈哈”
“慕容佑,你也不过尔尔,有什么好狂妄的。”躺在地上的慕容泽显得有些狼狈,指着身旁立着的一位锦衣公子说道。那人正是姑苏慕容家年轻一辈的武学奇才,慕容泽的堂弟,慕容佑。
“若不是本公子闭关多年,这雏凤榜,哪会有你的份?如今本公子既出关,我姑苏慕容家向来以实力说话,你若是不服就给我滚出山庄。”慕容佑狂傲地说道,“我慕容家的绝学到了你的手里,简直是丢人现眼!”
“慕容佑,天外有天,那雏凤榜第一的两人皆是绝顶天阶的高手,在他们面前,你又算得了什么?”
“哈哈哈哈绝顶天阶又如何,本公子十五岁就能杀绝顶高手,如今年方二十便已步入绝顶地阶,你怎知我杀不了绝顶天阶的人?”慕容佑说着竟一脚踩在慕容泽的胸口,指着他骂道:“废物,实话告诉你,本公子的参合指已臻化境,普天之下除了轩辕剑皇和家祖,再无第三者指力在我之上,至于你说的古青,本公子会让他服服帖帖地死在我手上。”说罢又是一阵轻蔑的大笑,扬长而去。
“慕容佑,你不知天高地厚,那就休怪我无情了。”这时的慕容泽已完全没有方才的惶恐,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阴冷的笑,“敢挑战古青,等你重伤之时,就是你向我忏悔谢罪之日!”
韶光悄逝,这一晃又至一个明月中秋。
临安府,怡红院。
“客官,来来来啊”
“哟,什么风把刘大人您吹来了,快请快请!”
“这位公子里边请,咱们皇城可都是名妓”
这家名号响亮的妓院号称‘江南第一红’,不仅开在皇城,还包揽了方圆百里几乎所有的妓院生意。此刻,这座六层高的青楼顶上,正立着八个人,其中有七人堪称当世奇盗,而多出的一人便是苏子沐。
“花兄向来独来独往,不知这位兄弟是?”一人问道。
“这位是本公子的堂兄,花沐。”花云随口答道。
“在下花沐,见过诸位英雄。”苏子沐拱手对着另外六人行了个礼,而后八人又恢复了沉默,静静地站在顶台上目眺远方。半晌,人群里一个声音响起,“来了!”众人闻言都向一侧望去,只见一老者踏着瓦砾正由远及近地奔来,与其说是奔,倒不如称其是飞,只几下点地,那人便落在怡红院旁的两层矮楼顶端,接着竟是踩着飘起的花灯,如同登天那般飞上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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