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后面安民看看大发神威的苏忠邦,无奈冲林孝堂苦笑,“失算了,大哥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哪来的棍子,一扫一片,都没咱什么事了。”
林孝堂笑的很鸡贼,“你大哥被个小女娃给欺负了,正没地撒气呢。”
安民看看崔安生,小声对林孝堂说:“可惜了我布的局,后面怎么收场,拿谁当替罪羊,我都想好了,人手我都布置完了,可惜啊……”
林孝堂忍着笑拍拍安民的肩膀,“谁让你大哥今天火气大呢。安生要生气了,别瞎搞了,老实几天再说。”
崔安生将苏忠邦拉了回来,抢过他手里的铁棍,刚入手就是一皱眉——妈的好重!
苏忠邦是拿着铁棍,到了崔安生手里变拖着了。将铁棍归位,崔安生歉意的冲赵掌柜拱拱手,还没说话,就见一个小兄弟从街那边飞速跑了过了,脸上还有淤青,“三爷,吴天明杀过来了!”
苏忠邦抄起崔安生好不容易拖回来的铁棍,又率先冲了出去。崔安生不放心赶紧跟了过去。安民和林孝堂磨蹭着走在最后。
“安民,计划可行吗?”
“二哥放心!兄弟我就是打死也不能害三哥啊,我都计划好了,归月山庄的人手我都布置好了,别出人命就行,过一会我和安国的手下会来支援,来早了显得太假,二哥一会还得看顾着三哥一点。”
林孝堂点点头,攥了攥手里的刀——狗一样的日子,老子早就过够了,能早一天结束当然最好!
崔安生站在苏忠邦身侧,看着对面越走越近的吴天明,以及狼狈的刘竹。
吴天明一马当先,质问道:“崔安生,你不仅抢夺门派资产,还同门相残,你这是要造反吗?你眼里还有掌门,还有你师父吗?”
将师徒关系摆出来,是崔安生比较忌讳的。他看了一眼吴天明身后的魏峰和沙展堂,还没开口,安民走过来抢着说道:“左护法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兄弟每次去铁匠铺,铁匠们净拿些生铁给我们修武器,新打的兵刃也是一年才出十几把。我们问有没有好些的兵刃,每次都是没有精铁、没有精铁。没有了几年了,我们弟兄自己弄了些精铁,自己打造兵刃,怎么成了抢夺门派物资了?请问左护法,派里都没有的东西,我们去哪抢?”
吴天明也是知道刘竹的小算盘的,看着刘竹,等他回答。刘竹自然支支吾吾回答不上。
安民一笑,接着说道:“抢夺帮派物资这条不成立吧?咱们说下一条,同门相残。他右护法气势汹汹的带着人来又打又杀,难道我们就得抻着脖子给他杀?我们兄弟的命就天生比你们贱?!”
一句话,道出了大家这些年的艰辛,苏忠邦将棍一举,二话不说砸向最前面的吴天明。吴天明自恃武功,举起手中剑想要格挡,哪知苏忠邦火气上涌,这一棍已经暗含内气,威力无匹,吴天明的剑几乎是刚一接触棍身就被磕飞,棍势不减,直奔吴天明天灵盖而去。
吴天明吓得亡魂大冒——大意了!急忙弯腰低头急退,同时心中万分惊讶,以剑挡棍,自己靠的就是内气,结果一点用都没有,难道……苏忠邦也修炼出了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