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没什么让我心痒的绝世高手,我只不过总是呆在剑身里实在闷得慌,寻一个寄主可以四处解解闷……”
“我说你有没有在听啊!”
被无视的感觉着实不好,那男人干脆挡在了无佑的面前,逼着他听自己说话。
“你怎么和那些闵顽不宁的老头一样,就是不相信我的话呢?”
“我不就是借过刑木的身体杀了一些人么?我当年为你们中原开疆辟土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听到这里,无佑终于忍受不住,“只不过杀了一些人?!你知道不道你杀的是一门三派三千多口男女老少!用了一双无辜的手?祖爷爷的余生都活在愧疚之中!我们刑家世世代代都需要贡献一人做为容器!你的一个只不过,让我们几代人都活在恐慌和紧张之中!”
无佑情绪激动,连眼睛都染上了红色,如果无风看到自己师兄这个样子,定要吃惊一番,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师兄这样情绪波动。
随着无佑情绪的波动,周围的白雾渐渐变成了红色,散发出热气,一条灼热赤练缠上了那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紧。
那男人却丝毫不被此刻的困境所扰。反而像是猜中了惊喜的小孩一般开心,“你果然知道当年的事情!祖爷爷?你果然是刑木的后代!”
无佑懒得理他。
既然出不去,不如就在原地。再怎样也不能让这个剑灵占了便宜。
无佑平静下来了以后,环境和缠在男人身上的铁链也渐渐松开了。少了铁链的束缚,那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干脆就在无佑身边坐下。
他可悠哉着很,双手托腮。
唠唠叨叨。
“你刚刚说你们后代都要成为剑灵的容器?是不是就是给那个寂言做容器?”
无佑冷哼了一声,撇过身去不理他。
“哼!竟然还真是,你们也太不公平了,给寂言那家伙用人做容器,对我,就天天链子锁着封印。”
他看了看身体上一道道的暗线。“虽然用心脉限制了自由和能力,但是也好歹在剑里面,天天面对那些横眉竖眼的老头好啊。当初如果被带出来的是那小子就好了……让他也尝尝呆在这破塔里的滋味。”
无佑实在是不想听身边的人唠叨,但是却怎么也摆脱不掉他。
正心烦意乱着,忽然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无佑?无佑?”是一个女声,声音带着关切,却不敢大声,生怕别人听到。
“无佑?无佑?你听得到吗?”
“柳青青?”无佑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
听到这声音,那男人倒是显得比无佑兴奋许多。
“就是这个丫头。天生能听见我的声音,这几百年来她还是我见过的第二个。”
“你少打她主意,既然你已经被我的心脉困住,在我百年之前,就安心呆在这里吧!”
男人摊摊手,“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想帮你恢复意识啊,如果你不能动,这里大雾弥漫的,还没有原来那把剑的环境好,我干嘛费那个劲?”
“刚刚那个条件我承认是炸你的。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正好这丫头在,我倒是真的可以帮你借助她的力量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