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回到熟悉的草屋,陈潇意志消沉。向隔壁田婶打听了一下田大田兵,两人都已经去当兵了,听说混的不错都成了校尉。只是当年两人家里人都去世了,这两个现在都二十五了还没成家。
陈潇想:看来和之前一样,一切又会回到没有自己的历史状态。就算再多的努力,其实也没什么卵用的吧?呵呵。其实自己也不用多做,过好每一天不要惹事,害了儿子还要害别人。
陈潇找出藏着的钱,准备去汝南买酒买肉,日子就这么过。如果可以,找个媳妇,还是算了也不要害人家。逛逛青楼,逛逛酒馆就行。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没钱就去做搬运,哈哈完美。
日子就如同陈潇想到的一样,一天天过去。从一月到二月,从三月到五月。这天陈潇正在搬东西,来了个小朋友找他。
“额,您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许久。”
“你是谁?找我做什么?”
“县令托我给你带个话。”十三岁的陈到嫌弃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太好意思开口认亲。只是点到为止,没有多说。
“县令?”陈潇想县令和他也没什么交情,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劳烦你详细说一下。”
“五月圣上颁令,党锢自从祖以下都赦免了。父亲你也可以举孝廉,不知道父亲有没有这个想法?”陈到说漏嘴被陈潇听得清楚,眼前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儿子。不过自己可以做官了?之前怎么没人说,自己也没做成是怎么回事情?也不知道原本的历史是什么情况,自己怕是此路不通,但不试一下陈潇又不甘心。犹豫了一下,也明白眼前的日子不能这么过下去。还是挣扎一下吧,陈潇的内心总是有些悸动。
陈潇放下手中的麻袋,对陈到说:“我跟你走,你等下我去跟工头结工钱。”
陈到倒是能看出陈潇的沉稳气质,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自甘堕落做这些。这些年张氏只是告诉了陈到是陈潇的儿子,具体的身世一点未说,也是陈潇当初的交代。希望陈到什么都不要管,无忧无虑的生活。
一路走到县衙,陈到带陈潇进去就离开了,是去哪里也没说。陈潇见到了这个闻名遐迩的县令张熹。
张熹一面处理政务,一面招呼陈潇。“贤侄快坐,我还有点事情,外面有人吗?先上茶。”
陈潇一面思考会有什么事情,一面往四周观察。等了一会,张熹处理完事情。
“贤侄茶可好喝?这一段时间四地干旱,种的粮食都快枯萎了。实在是我无能,不能帮助他们。”
“额,今年大旱,可严重?”
“已经一个月没下雨了,再不下雨几年肯定是颗粒无收。”
“县令也不怪你,这天时如此。”
“哎,不说了不说了,贤侄我们谈正事。让你来这里就是准备举你孝廉,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这个,小侄才疏学浅,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可以先举你为我县小吏,跟着我学习一段时间可好?”
“这,小侄何德何能。”陈潇还准备谦虚。那边张熹摆了摆手“贤侄莫要推脱,男儿为国为民是责任。”
外面却传来百姓群众的叫喊:“县令为我们做主啊,这老天要逼死人。县令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衙役拦不住,人群冲了进来。张熹起身迎接,陈潇也不好意思待着,随着陪同一起过去看看。
今年从春种开始,天下各地旱情严重。降雨不足,汝南虽说没那么严重,也影响到了生产和老百姓的生活。这些年的灾害也让太平道迅速传播,来这里喊冤的百姓其实也眼见着减少。张熹嘴上没说,心里还很焦虑,只是能力有限不能拯救这方百姓。一直都自责,内疚。
张熹这边的内心,陈潇显然是看不到的。
“贤侄,不好意思,你的事情恐怕要另说了。”
张熹也经历过大起大悲,本来只是来看看自己为什么没当的了。应该是和这次旱情有关了“无妨,您先办事。空了再谈我的事情。”也就在一旁稳稳的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自己没能做官。“我在这里多呆一会可以把?”
“贤侄就在这等一下,吃完饭再走。”
“那就却之不恭了。”
外面依旧吵吵闹闹,张熹稳住大家。“大家安静一下,就算没有赈灾的粮食,我个人也会拿出全部的钱财帮助大家。”
百姓渐渐安静下来,又互相嘀咕了一下,其中有人说到:“既然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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