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麽公现在额头上冒出一层层的汗水,他找了个勺子把原来放进尸体嘴巴的糯米一点点地给掏出来。
“咦,米怎么变成黑色的了?”大伙见原本放进去还是白色的糯米,在此时拿出来后已经黑的发紫觉得奇怪就纷纷议论了起来。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听说糯米可以吸收尸气然后会变成黑色,这会不会是要诈尸了?”
这话一说出,原本见到尸体的手指诡异地动着就觉得害怕的女生此时更是被吓的脸色惨白,还有更胆小的直接被吓哭了,整个四楼的充满了吵杂声。
那个中年男老师转头一看,可声音太吵杂,分不出刚刚是哪个说的,他开口喊道,“都别吵了!刚刚是谁说的要诈尸?我去你奶奶个腿,这世上哪有那些个玩意,我们要相信科学!”
他这么一叫喊,所有人都停下了。
“科学?那您解释解释人死了尸体怎么还会动?”是个和我同一个宿舍的男生,叫王强。男老师被他这一问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来说!”一个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大约二十出头的男老师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据科学研究表明,人死后并不是所有的细胞都马上衰亡的,甚至有的神经细胞在心脏停止跳动24小时后还保持正常的生命活动,刘老师就是典型的例子,并不是什么要诈尸。”
………
不得不说,有时候看这些人乱哄哄地吵起来还挺有趣的,你说一句我就堵一句,大家谁也不服谁。
我和胖子正颇有趣味地看着这群人吵。这时在屋子里边的大婶走过来斥责说,“都安静点!都不是小孩子了,还吵吵闹闹的,一点都不懂规矩。”
刚刚还在那争吵不休的一群人,听到大婶的话就马上停止了吵闹。很多老师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羞愧地低下头。
大婶在人堆中探来探去,好像在找谁,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停在人群之后的我身上,向我招招手说,“麽公叫你去帮忙。”
“我?”我指了指自己看着大婶问道。虽然我是个阴阳先生,如果是要帮忙去防止诈尸,我确实能帮上一点。但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在他们眼中就普通人一个,这里这么多人干嘛偏偏只叫我?
“别问了,进来就是。”大婶说。
我走进屋里,回头一看,身后的那群老师还有学生都抱怨说为啥都让我进去了两次,而他们却在外边吹冷风吹了那么久。
说的好像我想进来似的,从今天的状况来看,这个老麽公也应该是有真本事的,但道行却是不怎么样。见有要诈尸的迹象就显得这么慌张了,还处理了个半天都没有处理好。
要是我师父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不慌不忙地先将糯米堵住尸体的七窍,然后再用染过黑狗血的红线捆住,最后用桃木雕刻成尖状物刺破尸体的喉咙就可以了。当然我也是当初听师父说如果遇到要诈尸的死人应该要这样的,我没亲眼见过,更没有自己处理过。
麽公的徒弟还在那悠悠地念着麽经,时不时地抓起一把米抛在空中然后散落在尸体上。
而麽公则在一旁画着符,“孩子,站在那。”见我进来了,他就放下手中的笔,指了指一边的门口让我过去。
额…不知道他要干嘛。不过反正也进来了,我就听他说的,站在门口。而门口里边也站着那个大婶还有一个大叔,他们手上各拿着一张符。
麽公也拿了张黄色的符纸递给我,伸手一接,虽然看不懂上面画的什么不知道这符有啥作用。但刚碰到符咒时我就能感觉到里面蕴含着一股能量。
他对我们说,“要是等下出了事情你们就举起手上的符,千万不要慌张。”
我不明白为啥子非要人拿着符,直接贴在门口不行吗?就问他。
他说这些符必须是要有人拿着才起得到作用。而一直跟着其他人拥挤在门外的那个中年老师鄙视地说了一句,“封建迷信。”
麽公瞪他一眼感叹了一句,“现在的人都不信这些咯。”
“师父!快要镇压不住了!”他的徒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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