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风月老手登时脸一红,幸好他肤色不白,段辰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
“我路过这里,见你剑法高明,就停下看看,你不必在意我,继续便是。”
听谢晚苍这么说,段辰不疑有他,正准备继续,却似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 “一个人没意思,不如你来陪我比划两招。”
段辰虽然长得像母亲沈杏,可爱好却是随了父亲段选,父子两人皆是武痴。而凡是尚武之人,都有个毛病,便是见到高手就想比试一番,段辰亦不例外。他虽然没见过谢晚苍出手的样子,但谢晚苍年纪轻轻就能独败段选这样出名的剑客,说他是高手自然不会谬赞。这时段辰刚练完剑,正在兴头上,谢晚苍又正好撞了上来,他岂会放过这般机会。虽然他现在没了内力,但比划比划招式总还是可以的。
“我自小剑术不精,你定无法尽兴。可若是不用内力,便只能与你比划拳脚了。”谢晚苍婉拒。谢晚苍倒是没说谎,他擅长的是内家功夫,任何武器在他手中都不过是媒介。他虽然内力深厚,但是要单论剑法招式,是肯定无法与段辰比的。可段辰是个少年,远不如他高大,和段辰比拳脚当然也不妥当。本以为段辰会就此作罢,谁知段辰却直接递给他一把竹剑,说: “无妨。”
这下谢晚苍无法,只得接过竹剑,拖着步子随段辰走到庭院中空旷的地方。只可惜段辰这时背对着谢晚苍,否则定会发现他脚步虚浮,姿势别扭。
若是平时,谢晚苍肯定乐得与段辰比试,可昨天他初次做承受方,段辰这个雏下手也不知轻重。当时因着美人醉还没什么,但今日药性一过,他只觉得浑身仿佛散了架一般,后穴酸胀不已,双腿更是软得不像自己的。他从段辰的别院来到后院,不过几步路,也是走走停停地费了好些功夫。事实上,若不是他皮糙肉厚经得起折腾,只怕也得像段辰那样在床上躺个几天才能下地。
谢晚苍本可以言明缘由拒绝段辰,可他见段辰跃跃欲试的样子,不忍心扫了他的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谢晚苍习武多年,不用内力也依然身手矫健,只是碍于身体不适,无法大幅度动作,只得尽量小小地闪避。谢晚苍是施展不开无法还手,可在旁人看来却是一副游刃有余、四两拨千斤的样子,好像是他怕伤着段辰才故意让着他。
“你不用顾虑我,尽管来便是。”段辰有些不满于谢晚苍的“敷衍”,开口说道。
谢晚苍心中暗暗叫苦,只得用竹剑格挡了几下,谁知却愈发挑起了段辰的好胜心。段辰的动作越来越快,谢晚苍一边用全副精神躲闪,一边想着如何输得自然一点好不叫段辰起疑。那厢段辰越战越勇,丝毫没有察觉谢晚苍的异样,这时突然虚晃一招,朝着谢晚苍的下盘攻去。谢晚苍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他本就双腿发软,这一脚没站稳,竟是径直向后倒去。段辰这才发觉不对劲,却只来得及收招,无法拉住谢晚苍。眼看谢晚苍的后脑就要磕在那坚硬的石砖地上,只见一抹蓝影闪过,在谢晚苍脑袋碰地之前堪堪将他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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