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春去秋来,时光荏苒,转眼间五年过去了。
白离山还是那座白离山,人还是那些人,江湖还是那个江湖,从未有过改变。
“离儿,这已经是你在白离山的第五个年头了,这五年来大师公与你二师公从未教授你任何武艺却只教你学文你可知为何?”
在白离山上,白袍道人看着膝下的幼童,语重心长道:“世人只道侠以武犯禁文以儒犯法,但我等白离山几代弟子皆是文武双全!”
“我们的武不是江湖人的武,文亦不是江湖人的文!”
“大师公,弟子省得,我总听得师傅与二师公说得当今世上皇帝昏庸无道,朝廷中所谓的文人骚客总是以儒家思想灌输百姓,又加上近年来各地野心勃勃之徒数之不尽,还有外敌北疆人的狼子野心。”
白袍道人眼神中露出赞赏的光芒。
“那些儒道中人的思想已经不能试用与当今,为今之计只有以暴制暴!可当今皇上平庸无能,只听得儒门思想,不听百家之见,依我看,大唐江山难保了。”
白小离紧紧握拳,咬牙切齿道:“可恨那皇帝不听忠臣良言,偏偏听信奸臣贼子的话!”
“还有,当今武林人士个个选择明哲保身,甚至还有一些鸡鸣狗盗之辈去投靠那北疆人!当真是可耻可恨!”
“离儿,你可让师公我汗颜啊!”白袍道人老脸上升起平常难得的笑容。
“也罢!明日起师公就开始传授你武功吧,也好让你在这乱世中有些许自保之力。”
“是!”白小离终于笑了,白皙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丝丝红润,他很激动,平日这白离山上陪伴他的只有大师公,而他的二师公平日就不是闲的住的人,所以常常下山游乐,还美名其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而师傅白清儿从收得他做徒弟开始一年也只得见几面,据大师公说她是在寻她的师兄,也就是白小离的师叔李成。
五年来,自白小离懂事起就知道,白离山六代弟子的大师兄李成已经自江湖中消失十年了!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大师公白道人与二师公黑道人也下山寻了几年,但都有过李成的任何消息,他白小离就是黑道人下山寻找李成的时候从一荒山中发现的。
有时候白小离也常常幻想,自己的家人是谁呢,他们为什么要丢下自己在荒山野岭中呢?
每每想到此他总是自我安慰,也许自己的父母有苦衷,也许他们有仇家追杀不得不把自己抛下…;…;
想来想去弄不明白他也就不在胡思乱想了,毕竟自己也有了自己的“家人”了,也无所谓那两个人了。
翌日,白离山下村中鸡鸣声才刚刚响起,那东方天空中才泛起一点点的红晕,白小离便早早起来了。
自他懂事,白道人便告诫他,一日之计在于晨,习武修道之人在晨间修炼的战果远远高于其他时辰,尽管他以前从未修炼,但是他想来总要适应的,不如从小便适应早起。
白小离走出房门,见得白道人打坐在白离山颠上的一块大石上,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白道人会告诉他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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