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衣服穿起来再批上军大衣的一刻,张彦傻眼了,军大衣因为出红柳林被挂的一道一道口子,里面白茬子的羊皮色都漏了出来,老妇看着捂嘴直乐,看他穿成这样不成样子,转身去给他找了件儿子小时候的外罩灰袍,倒是大衣提醒他裤子还不合适,裤腿到现在还缠着胶带纸,遂向老妇讨要了针线和剪刀,把裤腿剪短一截又用针线缝好了,另外把裤子上挂烂的几个口子也一并缝补住了。
大衣的扣子张彦也一并剪了下来,因为这大衣可是现代服装,去了九原郡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这下裤子也基本合适了,而大衣外面罩了个灰袍也基本看不出什么来了。
再次整理利落准备出发了,老妇人也许是多年不见孩子了,给老马的背上铺了两层羊皮,这让张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上马前他跪地再次给二老叩头然后翻身上马这就打马直奔九原郡而来。
路上的事情简短解说,除了半路上从包里取出一截绳子,然后在绳两端绑了两截木棍做了个简易马蹬以外走的还算顺利,一个是老马识途,另外看到山峰以后张彦逐渐有了熟悉的印象,因为除了公路和隧道没有之外,山峦的走势却没有改变,经常进城的他把这些山早就印在了脑子里面…;…;
午后,九原郡的北门外来了一个骑马的娃娃,门外守兵老孙和老徐刚吃完饭,穿着厚厚的衣袍靠在门上边剔牙,边向这边观望着。还是老徐眼睛好使点,瞅见渐行渐近的骑马人后用手指戳了戳一边的老孙道:“老哥,你看那个骑马的没有,怎么呢穿这样,象是鲜卑人怎么又好像不是呢?”老孙也转过脸狐疑的向这边望去。
城外马上的孩子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张彦,由于天太冷,他把羽绒服的帽子罩在了脑袋上,军大衣的衣领也束了起来把脑袋包裹的严严实实,而呼吸出来的水汽也已经把衣领和帽子挂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但是他现代衣服的帽子和大衣领还是引起守兵的注意,不光是这些,由于腿脚冻的厉害,他从行囊里翻出几件教厚的衣服全用胶带缠在腿上和脚上了,远远的望去显得不伦不类,臃肿的像只狗熊!直到他走到城门口两个守兵一下就把他拦住了,老徐张开双手示意他停下来并且问道:“哪里来的,下来接受检查。”
此刻马上的张彦裹成这样也把他快要冻僵了,强忍着从雪包帽子里伸出脑袋来回答:“两位大叔,小子是从草地上来,进城想去找份营生,麻烦两位大叔把我从马上扶下来,我已经冻得下不得马了!”
老孙是个老好人,看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忙上前把他从马背上扶了下来,张彦的腿脚已经冻僵了,慢慢在城门口遛了几圈后才略微缓过劲来。老徐看他缓过来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娃娃,不管你是找营生还是其它的,上面有令,凡事从草原上来的必须得接受全身检查,过来把衣服解开,让大叔好好查查。”
张彦一听要他解衣服这可把他吓坏了,因为他里面穿的全是现代服装,这一解衣服不就全露馅了,另外身上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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