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汝在院子里私炼金铁就这一条就可判汝抄家,汝不知汉侓是不可私人冶铁和倒卖金属的,第二是汝囤积酒类,汝这是犯了囤积居奇之罪,第三汝竟敢私刻书籍这可是要杀头的罪行,汝在这里竟还不知,还有旁边跪的那个,看汝是个士子模样,即是士子就应该比张彦更懂汉侓,而汝知道此小子犯了律法而不进行劝阻,反而与他一起勾结作案,如若真的论处起来,汝二人一同受罪。”
张彦刚想辩解此时贾诩说话了:“大人容秉,在下乃凉州人氏姓贾名诩字文和,游历到贵郡因没了盘缠受雇于张公子,而大人所说吾等之罪,在吾看来是实属的冤枉,吾等冶铁事实不假,但大汉律并没有禁令买卖日用铁器的条律,而吾等铸造于铁匠铺里,买卖的皆为日用之品,所以不应治罪。而囤酒之说更是无从谈起,吾等收回的米酒现都是按照原料酒使用,按照张公子的秘方去其糟粕留其精华。私刻书籍更是冤枉,张公子初创纸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纸书是印出来的,而不是刻出来的。希望大人明鉴,勿要冤枉了在下二人。”
吕良听他说完以后,重重叹息一声说道:“唉,汝二人是涉世尚浅,不知此世道之险恶,其实老夫不是要真的为难你俩儿,如若真想拿汝二人问罪还有汝辩解的机会?起来吧,坐下说话。”
二人一听赶忙磕头称谢,然后乖乖的坐到侧面的椅子上。坐下之后他俩个心里都在想,这老头在他们面前这样肯定是立威呢!
吕良等他们坐好了,再次说道:“彦儿,汝可知汝现在的重要性?”立完威以后称呼立马就变了,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一点不假。
张彦:“小子只是一介草民,有何重要可言!”
吕良:“糊涂,以老夫观察,汝在府里整出这乱七八糟奇怪的玩意来,充分说明汝就是一天生怪才,但汝想没想过如今危险正在慢慢的向汝临近,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汝现在虽不是日进斗金,但说汝日进斗钱还应该能称得起,现今盗匪猖獗保不准哪天就会因此丢了性命,汝的死活对于汝本人可以说无所谓,但老夫知道汝懂得或者会的东西不止这些,如若汝就此平白丢了性命,说大了是整个大汉的一大损失,幸亏老夫今日前来,否则等事态严重了那可无法收拾。老夫已经想好了,明日起汝二人必须搬到老夫府上去,而这座府宅老夫会派人手进行看护。”
张彦一听马上急了,站起说道:“大人万万不可,若小子离开此处这里的家务如何处理,小子不会因自己的安危抛弃这些家人。”
吕良:“坐下说话,老夫的话还没说完,看把汝急的,汝搬到老夫那里去后并不是限制了汝的人身自由,白日汝若是想出来做事汝也不拦着,不过出来之后会派人进行护送,但到了晚上必须要回府歇息,汝这里的家具不用搬走,想用一样的汝可再派木工打制就行了,念汝对家人一片仁义之心的情义上,老夫宽限汝到府的时间为十日,正好在这十日汝可派人过去,照着这里的样子进行装饰,别的话老夫也不多说了,小子,汝可要好好思量思量,今日老夫就住在这里不走了,已近午时赶快去给老夫弄几个菜,再弄坛好酒过来。”
张彦现在是欲哭无泪,胳膊拧不过大腿,吕良这是要强行把自己带走了,不过转念一想能够依靠住吕良这颗大树未必不是件好事,随即张彦嘴里称:“诺,小子这就去帮您准备,您老好好再此歇着。”说完转身出门,忙去准备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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