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连烜忍不住笑,“新娘子想干嘛去?”
“新娘子对新郎不满意,要重新挑选新郎官了。”薛小苒叉着腰,理直气壮道。
“你敢。”连烜伸手在她粉颊上刮了一下。
“你看我敢不敢。”薛小苒扬起下巴。
瞧着她傲娇的小模样,连烜心里像有根羽毛轻轻挠动一般,酥麻撩人。
简直恨不得直接把她揉进他身体里,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
伸手拉过她,在她脸上轻轻印下一个亲吻,“新郎官错了,请新娘子原谅。”
薛小苒憋着地笑意瞬间绽放开来。
“嗯哼,本娘子大人有大量,暂时原谅你了,下次再犯,定然不饶。”
连烜瞧着她如花笑颜,只觉心中所有阴霾都化为云烟,消散殆尽。
“咳,小苒,我渴了。”
薛小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穿鞋下地,到屋角的暖炉上给他倒了杯温水。
连烜把一个锦盒摆在了炕桌上。
“不会又是首饰吧?”薛小苒捧着杯子走过来,蹙着眉头看向锦盒。
“不喜欢首饰?”连烜接过她的茶杯,喝下一大口。
薛小苒爬上炕,掀开了锦盒,艾玛,果然又是首饰,还是一件很大的首饰。
嵌着正红色金刚石金花八宝凤冠儿。
“这是成亲时候戴的?”
好大一个凤冠呀,金灿灿明晃晃的,四角的流苏更是璀璨耀眼,正红色的金刚石嵌在正中央,闪动着熠熠光辉。
“嗯,因为让内府重新赶制了一顶,所以,到现在才弄出来。”
连烜把凤冠小心捧出,然后往她脑袋上放。
沉甸甸的分量,让薛小苒赶紧伸手扶着。
她晃了晃脑袋,四边的流苏闪耀动人,她朝他抿嘴一笑,“好看么?”
“嗯,好看。”
想到后日,她戴着这顶凤冠坐上花轿,连烜心速就加快了几分。
“先帮我拿下来吧,好沉呢。”薛小苒扶着凤冠紧张得汗都出来了。
连烜帮她拿下,放回锦盒里。
“哎呀,太沉了,还要戴一天,我脖子该折了。”薛小苒摸了摸僵硬的脖子。
连烜闷笑一声,伸手抚在她脖子上,给她轻轻揉捏。
“就大半天工夫,忍一忍,回头我给你按按脖子。”
“不忍也不行呀,上了贼船也不是那么容易能下来的。”
薛小苒嘀咕一句。
连烜手上的动作就加大了力气。
“哎呦呦,你想谋杀你媳妇儿呀,这么大力气。”
“贼哪来的媳妇儿?”连烜轻哼一声。
薛小苒笑嘻嘻揽着他的肩头,“贼也得有个贼婆娘才成呀。”
“不许胡言乱语的。”连烜在她脑门上轻拍一下。
“我这两天心里紧张,还有些不安,感觉心烦意乱的,你又不来,我都没人说话。”薛小苒依在他身上,和他说起心事。
“嗯,为什么心烦?”
“也许是新娘子焦虑症吧,从一个姑娘家转变成一个媳妇儿,身份变化太大。”
薛小苒自我总结。
“没事,就是嫁过去了,也和现在一样,府里都由你说得算,什么也不用担心。”连烜摸摸她的长发。
薛小苒把脑袋埋进了他怀里,连烜的手就顿了一下,下颚线崩成了一条拉紧的弦。
还有两日,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