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靠得太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面颊上,薛小苒只觉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
“他怎么说?”连烜似没瞧见她渐渐染红的耳垂,继续开口。
“他,他说他姓薛,只有一个姐姐。”薛小苒心跳有些加速,忍不住想要把肩膀移开。
即便成亲一年多时间,每次他的主动亲近,她还是有些难以招架。
“嗯,能分清楚立场就行。”
鼻尖尽是香甜熟悉的奶香味,连烜缓缓呼出一口气,揽着她纤腰的手紧了紧。
“我跟他说,不必担心,这里是祁国,那些人就算来了,也不敢硬来的,他姐夫可是肃王。”
怕那孩子多虑,薛小苒把连烜搬了出来,她转头朝他咧嘴一笑。
连烜嘴角微翘,还知道拉大旗作虎皮,“何必这么麻烦,直接让那些人在路上消失就好了。”
“消失?”
怎么消失?薛小苒疑惑地看着他,难道……
看她突然瞪大一双黑亮的眼眸,连烜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大掌在她纤柔的腰肢上掐了一把,她立即对他横眉怒目,“干嘛掐我?”
“你刚才想到什么?”连烜斜睨她一眼。
“啊?没,什么呀。”薛小苒有些心虚。
“让他们消失的方法多得很,可不只是杀人了事。”连烜声音有些懒洋洋的。
“比如?”薛小苒追问。
“比如,把人捉住关起来,或者送去矿石里挖矿,这次来寻人的是北宁侯夫人手下的一名管事,当年把孩子送出去就是他,散步流言的也是他。”
北宁侯夫人想让庶子死在外面,可又不想让自己背上这个恶名,所以,示意管事把庶子生于七月十四的消息传开。
这就是薛小磊重复被收养又多次被丢弃的原因,当然,他们都没想到,被人丢弃这么多次的孩子,居然顽强的存活了下来。
北宁侯夫人是主谋,管事就是帮手,谁都不是好东西。
薛小苒用力点头,同意他的观点,“对,都不是好东西。”
连烜慢悠悠道:“没有疑问了?”
“啊?哦,呵呵,没有了,没有了,殿下英明神武,小女子深感佩服。”薛小苒连忙支起笑脸,使劲拍着马屁,
“这事就劳烦殿下多费点心了。”
瞧她谄媚的小模样,连烜轻嗤一声,垂眸瞧见胖儿子正揪着他娘的衣襟,胖娃手劲不小,把他娘的衣襟扯开了一片,露出里面淡黄色绣蝶戏牡丹的抹胸。
揪开衣襟还不算,臭小子还把脸直接往那耸起的绵软处拱。
“哎,颢颢,你又饿了?”薛小苒惊觉,轻呼一声,“先前不是刚吃了鸡蛋羹么。”
薛小苒想起身,却发现腰间的大掌把她扣得紧紧的。
“我去给孩子喂奶,你快放开。”
她双眸瞪得圆圆的,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连烜盯着她好一会儿,紧箍着她的手才缓缓放开。
薛小苒赶紧抱着儿子溜出了书房。
走出书房前,她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
连烜低笑一声,往椅子上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