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三友牵着狗链子,监督冢本信义给大家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零↑九△小↓說△網】
“我可以带你们从南大门出去……能给杯水喝吗?”
冢本信义被铐在了柜脚上,陪着笑脸说道。
橘子见冢本信义说的可怜,拿过杯子替他倒了一杯水,被浦三友抢先一步拿在了手上。
浦三友从院子里拿来一个喂狗的盆子,放在冢本信义的面前。
冢本信义哭丧着脸,盆子边上粘满了狗毛。他稍一露犹豫的神色,浦三友已经把盆子拿到了冢本信义够不着的地方。
天色一放亮,街上的界兵更多,开始挨家挨户搜查。
“冢本叔,在家吗?”
公羊小敦掀开窗帘一角,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已经进到院子里,他牵着冢本信义家的那只斑点狗。
“小泉在我家狗窝里呆了一夜,我给你送回来了。”
小泉闻到狼的味道,死活不肯再往前一步,那年轻人拉了几下,没拉动……
“让他进来……”
浦三友目露凶光,把冢本信义拉到窗户边,打开他脖子上的项圈。
“喊——!公羊、余瑶,你们做好准备。”
“花田君,请进……我正做早餐呢,替我把小泉拴在那棵樱花树上吧!”
这年轻人姓小鸟游,读作“鹰无”,很少有的姓,因为没有老鹰,“鹰无”了,所以小鸟能出来玩,故写作小鸟游。
——冢本叔这是怎么啦?谁姓花田了?关于自己姓小鸟游,你不是还跟我开过玩笑吗?一定是冢本叔看花眼了……
浦三友担心冢本信义搞鬼,他一说完,就把他压到了地上。
小鸟游男拴好小泉后,闻到了煎蛋的味道。
“冢本叔,周末做什么好吃的呢?”
拉开门,小鸟游男刚迈进三步,浦三友忌惮他的强壮,一刀朝他的脖子劈去。
“小鸟游男,有危险……”
冢本信义抱住浦三友的脚腕,浦三友一个趔趄,刀擦着小鸟游男的头皮劈了过去,用力过猛,刀子深深地砍在门框上。
浦三友用力一脚踩在冢本信义的脑袋上,冢本信义知道这是他最后的翻盘机会,干脆不要命地把浦三友的另一脚也抱住了。
小鸟游男看来练过,一脚侧揣,把浦三友踢翻在地。浦三友坐起来,拼命捶打冢本信义的脑袋,但冢本信义就是不松手……
躲在拉门另一侧的余瑶朝小鸟游男的支撑脚一个扫堂腿,小鸟游男也摔倒在了榻榻米上。
公羊小敦一个饿虎扑食骑到小鸟游男的身上,没等他的拳头打到小鸟游男的鼻子上。
拳头被小鸟游男一把抓住了,一扭之下,公羊小敦从小鸟游男的身上滚落下来,反被小鸟游男压在了身下,手腕传来一阵剧痛……
不是余瑶及时一脚踢向小鸟游男的胳肢窝,公羊小敦的手腕关节就扭脱了。
橘子和桃子从里屋冲了过来,橘子想骑到小鸟游男的肩上去,却不知怎么就一下重重摔倒在地。
桃子去搂小鸟游男的脖子,像一条布袋一样被甩了过去……
余瑶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这么能打,她一连三脚都被小鸟游男滚过了。
“项冰冰,用枪打死他……”
浦三友被冢本信义不要命地拉住,根本就无法帮上余瑶的忙,他赶紧提醒握着枪从房间里出来的项冰冰。
项冰冰用手枪指着小鸟游男,却没有勇气叩响扳机。
余瑶追着用脚去踩小鸟游男的裆部,却被他用力夹住了,顺势一滚,唯一还保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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