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说呢?”
温伯被请进门楼后,很快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每次议事会,我都叫人去请过您,只是您醉得如同一塌烂泥,哪里请得动啊!
“是我疏忽了。”
戴斯林有点哭笑不得,这顿鞭打算是找回了点童年的创伤回忆。
但很快戴斯林就知道温伯其实是话中有话……
戴斯林没想到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钓鱼城里还有这么多自己从没有涉足的地方。
这个小院只有矮矮的三间平房,与钓鱼城唯一的学校只有一墙之隔,只是没有通路,以至于在这读了五、六年书的戴斯林竟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去处,站在小院的门口能看见学校门前前面那两棵高大的柏树。
温伯推开院门,只见小院里长草齐膝,不知名的小黄花吸引了不少的白蝴蝶在上下飞舞。通往三间平房一条小径一看就知道这里很少有人来。
住在这三间平房的哑巴,见一下来了这么多位钓鱼城头面人物,一时不知手脚往哪儿放。
这哑巴戴斯林小时候就见过,奇怪的是,几十年来没见他老去,一如既往枯黄的毛发。
哑巴打开虚掩的房门,退过一边,把戴斯林及其他副盟主让进屋……屋内只有简单的起居家具。
哑巴用袖子在凳子上擦拭了十多遍,示意几位副盟主坐下。
“哑巴,你辛苦了,把它打开吧!”
温伯一句你辛苦了,把哑巴感动得热泪盈眶,他转到床后,摸索了一会儿,只听“隆隆”声中,就在戴斯林的脚边赫然出现一个洞口,十来步台阶铺满了从洞里面透出的冷冷的绿光。
哑巴走在前面,示意大家跟他下去,几名警卫怕陌生地方有危险,抢前一步,被戴斯林轻轻推开了。
洞内收拾得干干净净,洞顶镶着几粒绿宝石,光亮刚好能看清楚台阶,走了二十来步,还有一道厚实的铁门。温伯摘下腰间的一个精铜大钥匙递给哑巴。
铁门吱嘎开了,哑巴娴熟地拿起门边的一支火把点燃了,走了五、六步后豁然开朗,一个比想象要大的洞库在十几根巨大方形砖柱的支撑下出现在大家眼前。
整个洞库叠着密密麻麻匝着铁皮的樟木箱子,每个箱子都有编号。哑巴打开了离身边最近的一个箱子,掀开一层羊毛毡后,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大金砖。
这就是在位三十九年萧大盟主留给同盟的所有家底,戴斯林眼眶彻底湿润了。他终于明白萧大盟主一生为什么那么节俭了。这三十多年来,同盟经历了无数次的战争,用到钱的地方多如牛毛,他还能给同盟留下这三十九只装满金子的大箱子,真是难为他了。
“大家跟我来!”
温伯亲自打开了另一扇铁门,一个更大的洞窟里,码放着各色武器和弹药,空气里都能闻到火药的硫磺味。
“这些武器,都是依照大盟主的吩咐,我用贩酒赚来的钱秘密采购的。”
戴斯林看到不下十具“标枪”还没有拆封,兴奋地抓住温伯的手不停地晃动,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哇塞,一水的95式班用机枪,这些大发了,每个班都能配上一具,够那些贪心的家伙喝一壶了……”
萧千里敲开一个大箱子,里面有十具崭新的机枪,像个孩子似的嚷嚷起来。
“好家伙,这是德制Pak40型75毫米口径反坦克炮吗?”
欧阳敏达年轻时是炮团的团长,看到自己曾经操弄过的老朋友,心跳也是加快了不少。
“这门炮是我用购买的零件组装的,欧阳副盟主用过后,请多提宝贵意见。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再装配几门,你过来看,零件全齐了。”
温伯的情绪也被几位副盟主带动起来了,一一打开木箱,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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