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地睡了一觉,宫鸣副团长醒来时,勤务兵早已经替他准备好了午餐。
一只烧鸡外加一壶果汁。
“我不饿,你们吃了吧!”
宫鸣十多年前从部队退役后,守着一百多亩因为军功封赏的良田,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逍遥于天地之间的惬意生活,他早已经适应了老农一天只吃两顿的习惯。
“这是戴团长在临行前特意让我带上的,您还是吃一点吧!”
“吃不下,吃多了,脑子不好使。”
宫鸣接过另一名警卫递上的水壶,喝了半壶。
“报告段营长,有人上山来了。”
段营长这次从连长直接升为营长,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在宫副团长休息的时候,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警惕。
段营长挡开眼前的树枝,见是一位上山砍柴的樵夫。
“别大惊小怪的,把他活捉了。”
老姬的二班应声而出,比一群猫鼬还要灵活。
老姬用手指了指燕天明,示意其他人隐蔽,由他和燕天明动手。
尽管老姬和燕天明已经十分小心,但在离那樵夫还有四、五棵树的时候,樵夫觉察到了异常,把别在腰里的一把篾刀拿在了手上。
公羊小敦把脸紧紧贴在地面上,只怕自己的呼吸声暴露了埋伏地点。
就在樵夫的身影闪现的一刹那,老姬从树后扑了出去,迅疾如同一只花豹。
“妈呀——!”
樵夫尖叫一声,瘫倒在地上。老姬的脸涂得漆黑,看上去实在吓人……
樵夫从地上跳起,转身就跑,公羊小敦他们赶紧冲了出去。
就在老姬的胳膊就要搂住樵夫脖子的时候,手臂传来一阵巨痛,蔑刀在他前臂狠狠砍了一刀。老姬扭住他的手,奋力把他的篾刀夺了下来,虎口又被篾刀割了一刀,鲜血汩汩而下……
燕天明看到班长受伤,从台阶外侧超过老姬,伸手抓向樵夫的胸口。
“砰!”
胸口被樵夫重重打了一拳,人高马大的燕天明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樵夫在这山路走了二十多年,闭着眼睛跑得比一只山之精灵还快,老姬根本就追不上他。
滚到前面的燕天明皮糙肉厚,见樵夫飞快地跑了下来,赶紧抽出一把军用三棱刺,摆好了架势。
下山路仅此一条,樵夫听到身后许多人在追,避无可避,直直冲了下来。
燕天明咬紧牙关,高举三棱刺就要刺刀见红。
“砰!”
胸口又被捣了一拳。
像墙砖一般厚实的燕天明再次滚下台阶,这次不待他起身,樵夫从他身上跳了过去,像阵风朝山下跑去。
老姬见樵夫就要转过那道绝壁,毫不犹豫举起手里的枪。
“啪!”
清脆的枪声响过后,那樵夫一个趔趄,就像醉汉跌跌撞撞又走了几步后,一个倒栽葱滚下悬崖。
“混账,是谁开的枪?我要毙了他……”
宫鸣听到枪声响起,全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离明天上午,还有整整二十个小时,山脚电车欲狼界兵听到枪声,那麻烦就大了。
“怎么搞的?连一个砍柴的樵夫都解决不了。”
宫副团长和段营长等一起来到了前面的警戒哨。
脸色煞白的老姬被燕天明背了回来,手臂上那一刀,割断了动脉,老姬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没想到那樵夫特别能打,我……”
燕天明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胸口,心有余悸说道。
老姬被喂了一颗满血丸后,悠悠醒了过来。
“连长、营长、副团长……尽快叫人打几只野物,装扮成偷猎的……”
老姬在开枪前就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案,一睁开眼赶紧说了出来。
“照姬大狗说的,快去弄几只野物,不许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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