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而只为寻找内心的安定罢了。
我们时常以为对于灵魂之事早已认得清清楚楚,但到底是否真的清楚,我想那些“解释家”们理应跟家清楚。在认识事物时,我们常常不习惯去驱散眼前的雾,不习惯于去创新而是去接受一定的东西,但往往只需轻轻一吹迷雾便会散尽。有的人在迷雾中沉浸着,不能自已;有的人沉浸在迷雾中能够出来却不愿看到事实;有的一世清晰,有的却到死方能逃出幻境。
或许我们不应将它叫做灵魂,魂有些过于神秘,过于虚无缥缈。我以为灵魂是在人仙逝后由对世间的留恋思念幻成,他们与我们处在同一个世界里却在不同的空间中,他们能看到我们,我们却始终无法察觉到他们丝毫的踪迹。或许我们应将它唤作灵识,灵属虚,识则实。而灵识理应是最重要的存在,你若说肉体重要,那么百年之后,肉体又在何方呢?早已与天地融为一体,而又怎能说肉体最为紧要呢?灵魂不随肉体的陨灭而消失,我们总有殒命之时,却永远不会有殒魂之时。
灵魂是否真有三魂七魄我不清楚,但我清楚地记得家乡有“叫魂”、“回魂”之说。而是有几次高烧不止或心中万分绞痛,药物不愈。亲人常拿衣物立在门口,嘴上轻唤回字。竖日而愈,虽然父母常道奇怪但有时还是会用此法。古人曾有“中六识,外六根”的说法,而这儿的“识”并非灵魂而是脑中杂念、心中杂念。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们是常用这句话来反驳灵魂的存在,但孔子不语是否就真的没有呢?若有人问到这儿,便时常显露尴尬的神色。对于圣人的东西我们似乎总是缺乏怀疑,但若是古时先贤都是至高无上的,那又怎会有后人对亚里士多德的观点进行驳论呢?孔子只说不语,并非是不存在。孔子的言论是在自己无法判定其是否存在基础上所说的。
常言道:一了百了。但人死后是否真的是一了百了呢?或许这世间真有灵识,有一条此界通向彼界的长道,我们在路的这边努力地想要看清他们,他们在那头的尽处观望着我们一脸无奈。在弥留之际努力倾吐于世间人的留恋,逝者的离开或许并非是什么鬼神之说也并无什麽无常索命之类的,也许只是到了另一个我们尚未察觉的次元与现在过着一样的生活罢了,为何每每亲眷逝世后我们总会觉得他们还在我们身边,也许他们同我们一样存在于这个世间之事在不同的次元或是空间罢了,亦或许每每感到亲人气息时他也正和你擦肩而过,只是你病看不到他,彼此互不打扰。
灵魂是否存在?若存在如何证实?我想或许我们的先人早已替我们证实,只是当他们跳出生死去往彼界之时,才知此界与彼界只是条单线。他们明白清楚了真理却又无法告知我们,唯有一声轻叹或许方能减少内心的愧怍。
乡村间有“头七”之说,所谓头七即是人在逝世后的第七天会回到家里做最后的道别,但人鬼殊途故而头七之时活人不能出现在死宅,以避鬼神。而这种习俗流传至今似乎也并非仅仅出于对家人的怀念,往往对于无法解释的事欲望更大,而欲望越大便越容易急功近利忽略细节。对于灵魂的我们始终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我想与它应是密不可分。
偶尔间,迷雾也会将自己浸润。只觉一片黑暗梦在眼前,晕晕迷迷时总会在恍惚间见一些不会出现的人,也许你还会结识到是由于思念,那么从未见过的亲人又怎么来说呢?这或许是因灵的存在,弥留在世间的灵对于未曾某谋面亲人的思念。
灵的存在让人恐惧,灵的消逝让人迷茫。或许只有当我们在不得不化为灵时,在九天翱翔,于深海潜游,在时间穿行时我们才能真正的知道这世间到底有没有?相信灵魂不一定就是迷信,不相信也并非就是科学,这世间有大大小小的说不清的事情,何况是它呢?无论是出于对家人的思念或是真正的信徒都似乎无妨。但我以为世间百态,或许你不承认的东西明天就会出现呢?无并不清楚它是否存在,我在寻找,我想这个寻找足以让我穷尽一生。
信也罢,不信也罢,总之随心而走便好。
灵兮诞兮,遂生身兮
灵兮还兮,身亦灭兮
月皎皎出华,日炎炎秉烛
天地尚无正灵兮,况乎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