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尊上”千水,千是见自家尊上又是这样每隔三五日便昏昏沉沉的跑到这木夕宫来,早就习以为常。两人异口同声的半蹲膝盖习礼。
墨子书又从毓仙山前塘异乡街回到了幽都御王府。
“嗯,去给我把酒坊的花雕酒全取出来。”墨子书昏沉的吩咐着千水,。
“这,这…;…;”千水,千是很是惶恐,想到自家尊上,日夜酒不离身…;这么喝下去总不是个事儿,喝出问题来咋办,于是正想着找法子搪塞过去。
“这什么这?”墨子书本就心情不好,没好气的问道。
“回,回尊上,酒窖的酒都都被您给喝光了”千水很是无赖的回答道。
“啰嗦什么,那就再去给我酿!”墨子书不喜别人在自己内心无比焦灼非常难受的时候还有人再在旁边,于是烦躁的吼道。
“是”千水,千是皆被墨子书烦躁的一吼吓得不敢再说话,急忙跑开了。
广厦千间,只夜卧九尺床铺。
家财万贯,只日食三餐用度。
今日也不例外!从外面回来就独自一人趴在五尺长的案几上喝着闷酒。
一杯。
又一杯。
夜已深,万籁俱寂。
有一穿着紫色华服的男子来到了墨子书所居住的木夕木夕宫。
幽都皇城的二王爷,御池皇,推开门,缓步走进屋子,又是与往日一样的场景,只见墨子书趴在那案几上,满地的酒坛子,烂醉如泥。
可也只有御池皇知道,墨子书,并没有醉,他只是悲伤,为那整夜整夜出现在他梦里的人悲伤。
纵使墨子书权倾谈笑变,万千妙计敛藏于袖,负手算进天下事,却算不到心爱之人今在何方!鲜衣少年郎早就迷失在路上,独守这木夕宫已非昨日威严。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谁也不能踏入这里吗?”看似醉意朦胧的墨子书悠悠开口道。
“…;…;…;”
“清醒些吧,或许那只是一个单纯的梦呢?”东篱怀瑾颇为无赖的劝说道。
“够了,你闭嘴,这是真的,这是真的,是梦又怎么了?就算只是梦我也依然爱。”墨子书听了御池皇的话很是激动,内心储蓄已久的情绪瞬间倾泻而出,竟带了呜咽抽噎声。
御池皇见墨子书反应竟如此激烈,也着实吓了一跳,可他却不想再继续纵容墨子书这样下去了下去只得冷漠道:“不要到处宣扬自己的内心,这世上不止你一个人有故事也不止你有心爱的女人,别人无法看透也无法感同身受,你这样折磨你自己又有何意义?”
接着又似是想起了什么般,不太确定的问向墨子书:“告诉我,你是在等什么是吗?你每到五六月便会前往毓仙山钱塘异乡,或许在别人眼里你是想来此追忆些什么可是我知道,你的目的并不只是如此,告诉我,你究竟在等什么人呢?”
御池皇如是说着自己的猜测。
“等一个迟迟不来的人!”墨子书陷入了回忆中,自己只要一睡下便会做那诡异惊悚的梦,直到那日,一位僧人的到来!
“嗯?谁?”御池皇疑惑道。
墨子书勉强从案几上只起身,颇为随意的说道:“有一手拿蒲扇长相颇与我神似的僧人曾出现在我的木夕宫里给了我一封血书!”说道此处墨子书不禁又开始便细细回忆了起来。
“那夜我正在书房描绘一副丹青,正绘至眼眸处忽嗅到外面有一股诡异的气息传来同时又似有百人齐聚我木夕宫书房外,当我放下笔至书房外却未曾见到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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