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书细细回忆起那日花念笙一袭白衣逶地,独坐花梨古树阶前,抬眸,仰望天空,像是在观赏些什么,那时,天空很远,夕阳很近…;…;…;
“是吗?那恭喜了。”当御池皇亲耳听到他对花念笙的描述虽短短几句却句句发自他的肺腑,便想着他从来不会这样夸一个人,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浅笑,如此说来,或许自己已再无什么机会了吧。
“谢谢!对了,那日你负气而走将那僧人给我信涵也带走了,快将它拿来,那僧人说了,它是我能否与她相认的凭证。”
听到多年以来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亲口说出的祝福之言,心里甚觉欢喜,想到那封密涵,墨子书更加坚定了他再去一次钱塘异乡的想法。
而御池皇心里想着的却是当某天,望着他和别的女人手牵着手,彼此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说着那些海誓山盟的情话,心里痛极了。
可又能如何呢?就因为自己和他同是男性苦苦坚持了七年难道真的要就此放手了吗?还真是不甘心呢,不,我永远不会放弃你的,哪怕我倾尽天下耗尽所有年华也要将你得到…;…;…;
“好。”御池皇佯装出非常温和的笑容,从腰间掏出那封信函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了墨子书。
细风绕指流淌
小酌三盏两杯
不觉已一日过半
梨花笺上,一点情丝,诗两三行。
月色暖上小楼
倚着檀木
吹起一腔短笛
…;…;…;
芦苇见自己二哥自从用过午饭便有些魂不守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关着门,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都到了晚上,竟是晚饭也不出来吃了。
于是芦苇便推门而入,可寻了半晌,屋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晃眼一看书案上有很多揉成团的纸,芦苇微有些吃惊,因为她知道自家二哥素来喜欢整洁,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房间尤其是书案如此之乱的,今日这是怎么了?芦苇很是疑惑。
她把那些揉得不像话的纸团一一拆开来叠好,却发现每张纸上都是写了两三个字没写完便丢弃在了一边。
可惜,芦言枫的字迹她一个都没识得,只看懂了一个好似花字的字形!有些好像是写着什么诗句,可芦苇也并不知晓芦言枫那晦涩难懂的诗句到底是在表达着什么。
‘这乱七八糟的诗写的什么啊?欺负我没你文采好啊’?一时间,烦躁的挠了挠头,便也一把将那些皱皱巴巴的纸像芦言枫那样揉成一团,丢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只在这一瞬,芦苇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心里想着,花?哈哈,莫不是对花姐姐一见倾心什么的吧?顿时计上心来。
就在这时,窗外阵阵笛音飘过,想到自己一会儿要跟二哥说的话,心里甚是欢喜,不知道二哥窘迫时是何样子呢?嘻嘻,且让我去试他一试,是否真如自己猜想的那般,芦苇兴奋的想着。
芦苇出了房门,一路寻着笛音,果然,见到了自家二哥。真是的,吹这么悲伤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为谁相思呢,芦苇躲在竹林后面心里暗暗道。
“出来。”芦言枫吹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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