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刑犯,犯的事大,所以给他执行了枪决,比较痛苦的那种。”
“你的话,应该会执行注射死刑,那个就跟睡着了一样,没多大事的。”
隔壁的囚犯心地真不错,知道我害怕,主动出声安慰我。
“注射死刑?”我吞咽着口水,依旧很恐惧。
“对,就是给你打针的,另一种说法叫安乐死。到时候会有好几个针管编号了让你选,里面只有一针是药,其他的都是葡萄糖。”
“给你执行注射死刑的时候,你不知道哪一针才是加了药的,所以会让你放松很多。”
那人的声音穿透金属墙壁,传到了我耳中。
“我的天呐。”我一想起“死刑”两个字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没心思想其他事。
“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享受吧。”
“瞎说什么呢,整天就知道瞎说,小伙子,你别听他的,如果你在这段时间表现突出的话,可能会减刑为无期徒刑。”
“大哥,难道你不知道他杀的是朱振凯的儿子?你觉得以朱振凯的狠辣性子,会给他留活路?”
“让你别瞎说!”
“呸,年轻人,你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
那边的声音响了好一阵才逐渐消停,但是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在我迷茫之时,夜晚不知不觉就来临了,浓浓的夜色将我包裹,我却没有半点睡意。
“我不想死,不想死。”我怔怔地看着黑漆漆的夜幕,嘴里呢喃着。
“凌若雨,对,凌若雨,她一定有办法的。”我突然想起了平日里恐惧的女鬼。
她帮了我好几次,就算是想吃我我也认了,但她总不能看着自己的猎物被执行死刑吧?
“几点了?”我猛地坐起来,紧张地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时间。
“凌若雨,出来。”我对着黑暗的空间大叫。
“呼。”
在我大叫了很久后,一道白衣人影凭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凌若雨,帮我,帮我,我不想死!”我赶紧冲过来想抓住他,却径直穿过了她的身体,一头撞在墙壁上。
她背对着我,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有淡淡的幽香在囚牢里荡漾着。
“你怎么不说话?我不是你的猎物么,你就这么看着我死?我愿意一辈子让你吞噬阳气,救我!”
我大吼着跑向她,却再次穿越了她的躯体。
我不能再出触碰到她了,这是为什么。
“我求求你了,我不能死,我死了,爷爷就没人照顾了,而且朱振凯也不会放过我爷爷的,我求求你救我。”
我双眼通红,“噗通”一下子给她跪下了。
不能死,我真的不能死,至少不是现在,不是我怕死,而是我有牵挂。
“试试你的力量。”凌若雨抛下一句话就消失了。
看着她消失的地方,我仿佛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
凌若雨这次没有帮我的意思,难道我死定了么?
我抱着膝盖,蜷缩在牢房角落,心中充满了迷茫。
也许明天就是我的死期。
如果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把朱振凯也一并杀了!
第二天,我没有胃口吃东西,也不想洗漱,一直蜷缩在牢房的角落,怔怔地看着地面。
“唉。”
隔壁牢房不住传来叹气声,却也没有说什么。
这天晚上,凌若雨没有出现,这是她第二次没有出现。
“试试你的力量?”发呆了一天一夜后,我想到了昨晚凌若雨说过的话,在心里一遍遍地念着。
“我的力量?我有什么力量?”我伸出手掌,透过一点点的夜视能力仔细看着。
“我有屁个力量!”
愤怒的暴吼间,我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
只听到“砰”的一声,我感觉拳头往地板下面凹陷了一点,自己能清楚地感受到拳头的下沉。
“嗯?”我愣住了,下意识缩回拳头抚摸了一下。
没出血,只是拳骨有点火辣辣地。
然后我带着惊愕的心情,摊开手掌摸了摸被打中的地板,惊骇地摸到了一个凹陷。
“卧槽?这是,什么鬼?”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赶紧低头把脑袋凑到地板上,仔细观看那个凹陷。
牢房可是金属一体成型的,就算是炸弹也很难炸穿牢房,但却被我全力一拳轰得凹陷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是我打出来的?
我惊愕地看着拳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