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你们盛国人的狼子野心与居心叵测,在两年前离开盛国,不知所踪!”
正在吵吵嚷嚷的盛国兵士们像卡带一样静了三秒,然后一下子炸开了锅!
“你说谎!”
“你凭什么这样说!神女明明还在王都!”
“你休想乱我们军心!”
“你有什么证据——”
“你这可耻的东越人,休想欺骗我们——”
“……”
夏候晴纳闷的问,“你不是说没有人知道我走这事吗?怎么这万晓风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也不清楚,先看看再说。”
万晓风冷笑着说:“这事并不是我空口白舌乱说的,你们只是被瞒得太牢而已。”
盛国几个将军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黄猛沉着脸问:“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这话可有凭证?”
“凭证?”黄晓风看了一眼毕仁贤,“这可不就是最大的人证。”
“哼!叛国投敌的人所言,你觉得我们会相信?”
“信不信可不由得你们!”还没等万晓风接口,站在一旁扮了一路木偶的毕仁贤终于开口。
夏日的初阳渐渐从地平面浮上来,红红金金的初阳吊在毕仁贤的身后,金色的晨光为他镀了一层金光,这使他看起来减少了一些阴暗的鬼气,他的细蒙眼瞪到最大(还是细得跟没睡醒一样),双手举高于头,呈拥抱天空之状。
大王子耶律培和几位大将军脸呈惊恐之色,任我行停下擦银枪的动作,斜着眼睛看毕仁贤。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
全声鸦雀无声,连战马都是很小心的轻跺着蹄子,看着呆若木鸡的数万人和那个一直仰着头作拥抱天气状却难得不抽筋的毕仁贤,夏候晴微侧身子轻掩嘴巴小声的问耶律哲:“怎么了?练啥武功?怎么都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了这么久。”
耶律哲低下头表情复杂的问她:“难道你看不到?”
夏候晴茫然的摇摇头,“看到什么啊?你是说他们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吗?”
耶律哲的表情又复杂几分,“你没看到半空中那个紫色的球?”
“没有啊!”球?哪来的球啊?
原来是这样,果真是这样,连神女也不例外。
耶律哲叹了口气,附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在这个大陆上,每个国家的人民是有相通点的,比如东越,被自己国家的人带怨念的鲜血溅到的话,会被腐蚀得面目全非,所以他们行刑或谋杀的时候都会穿厚厚的遮雨衣;而盛国,除了盛国人,外国人是看不到国相毕仁贤施的任何法术的。”
“那你们看到什么了?”她很好奇啊!
“盛国的气数将尽。球中那块代表盛国的红色斑块颜色逐渐变淡,跟五年前你刚到盛国的深红色无法相比,而代表神女你的黑斑块已经在盛国的斑块之外,这已经证明毕仁贤和万晓风说的不是假话。”
这么神奇!
原来这个世上真有法术这东东存在!
夏候晴一下子对这个长相欠佳的毕仁贤产生了无穷兴趣!
看来,这家伙还真不是浪得虚名,还是有两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