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嗑着瓜子仰头看着在屋顶上摆着古怪姿势的神女。
夏候晴深吸一口气,分叉双脚,右手持着铁棍朝天一指,大喝一声“起!”
依旧没反应。
又失败了……
夏候晴沮丧的随手把铁棍丢到院子里。
泥泞的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铁刀,铁剑,铁戟,铁链,铁钎,狼牙棒……
她蹲在屋顶上拧着眉思来想去,始终想不明白,怎么会没有反应呢?
雨水把她的长头结成一条条,如小黑蛇一般搭在背上。
蹲得久脚发麻,夏候晴干脆曲起膝盖坐在屋顶上,手托腮帮子作思考者状——到底是哪个环节不对呢?
难不成要在祭台上才有效?
可祭台那邪气的地方她根本不想再去第二回。
屋顶跟那祭台的高度也差不了多少吧……
难不成是季节不对?
可时间相隔还不到一个月啊。
夏候晴百思不得其解,直想得脑仁发痛。
自上次祭台上被雷劈没焦之后,她心里就有一个疙瘩,打不开总觉得不安心。
于是这个月来,每逢雷雨天,她都爬上屋顶高举各种铁器引雷,可雷公像没看到她一样,噼啦噼啦的来得欢快走得无影,根本不理睬她。
眼看渐入夏季,雷雨天渐少,想要解开答案更加困难了。
夏候晴开始埋怨欧阳和他的医疗研究组,一定是他们在她的身体内植入了引雷装置,也不知道被劈多两次会不会爆体而亡,想到这里她突然打了个冷颤,抬头看看天不禁后怕不已,忙七手八脚的爬下梯子。
小樱笑嘻嘻的迎上来,“神女跟天上的神说完话啦?说了一个上午,天神们说啥啦?”
“天神们叫你少点唠叨我!”夏候晴没好气的答她,“你帮我提热水来,我要泡热水澡,冷死了——”
脱衣服时夏候晴发现湿漉漉的白色亵裤有几道淡粉的痕迹,“哪来的泥迹?小樱洗衣服越来越不上心了。”
说完随手丢到木盆里,跳进浴桶舒舒服的泡了个澡。
午睡醒来,夏候晴刚坐起身,下面涌出一股暖流,她打了一半的呵欠僵住,心里“咯噔”一声——失禁了?
难不成她的身体机能又开始退化了?
她哆哆嗦嗦的脱下裤子,拎起那条长至膝盖的白色亵裤一看,裤档两边染着淡粉色的液体,嗅一嗅,没有尿臊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
血腥味……
血腥……
血……
夏候晴瞬间石化了,不可能吧?难道是她想的那样?
不可能吧?
正当夏候晴凌乱的时候,下面又一股暖流涌出——
……
夏候晴夹着腿扭扭捏捏的问小樱,“小樱啊,你来月事没?”
小樱脸一红,“神女你别这么快给人家找婆家啦,人家还不能生小孩呢。”
夏候晴一噎,无语问苍天,这小妞整天想的是什么啊?
她轻咳一声,“你们女子来月事时穿什么?”
“穿衣裳啊!”小樱瞪大无辜的眼睛看她。
夏候晴又无语问苍天,“我说的是,你们女子来月事时穿什么在里面防止弄脏外面的衣裳。”
说得这么清楚这个笨丫头应该明白了吧。
小樱终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月事裤啊!”她用手比划着:“比亵裤短一半,大概到大腿根处,里面填满厚厚的棉花,脏了换洗就行了,很方便的。”
夏候晴拿出颗碎银子,“我最近对研究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你去给我买个三四五条回来。”
“好嘞!”小樱接过银子,对于她来说,神女做什么事情她都不会觉得奇怪,神女嘛,跟她们这些凡人是不一样的。
走到门口,她又扭回胖乎乎的身子扒拉着门框探出头来问夏候晴:“神女,剩下的钱我可不可以买串糖葫芦?”
“可以可以,剩下的钱都归你了。”
……
夏候晴又对外宣布闭关。
她偷偷摸摸的穿上月事裤,裤很厚,所幸这世界的人惯穿的都是宽松的衣袍,盖住了倒也看不出来。
每天晚上洗完澡,夏候晴都要在浴桶里把脏了的月事裤洗干净,再挂到没人经过的那面墙外面晾干。
小樱本就粗心,也就一直没发现夏候晴的异常。
夏候晴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在之前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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