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头雄壮的裂地熊被巨斧活生生砍成两半,轰倒在地上,鲜血内脏溅得一地都是,染红了原本郁郁葱葱的草地。
拓跋舞将巨斧挂在身后,丝毫不顾及斧刃上尚有淌血的肉沫。
“好!居次果然是武功盖世,气吞山河!”
躲在一旁的南九岳窜出来,手里拿着几片阔叶叠成的简易扇子,在拓跋舞身旁卖力挥动着。
“好个屁!亏你还是太虚宫的弟子,连只裂地熊也收拾不了,看来你们太虚宫也是徒有虚名。”
“居次说的对,说的对,居次您饿了没,让我烤点熊肉给您吃。”南九岳嘿嘿笑道,心里腹议,“老子反正也不是太虚宫的,你爱怎么骂便怎么骂。”
说罢,南九岳抽出脚边的小刀,蹲在一旁处理着熊肉。
“居次,咱们好歹走了约莫两天,怎么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拓跋舞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怒气,“也不知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按理来说,跃过龙门的人,应该是出现在你们大晋于龙门内修建的城池里才对,说不好,是你们的皇帝想谋害本居次,哼,待我出去,定要他好看!”
狠话还没说完,拓跋舞肚子便咕咕地叫了起来,拓跋舞脸一红,恶狠狠地对南九岳喊道,“动作还不快点,信不信我一斧子劈了你!”
“是,是,居次,很快就好。”南九岳加快手脚,将柴堆起来,心里却是愤愤咬牙道,“吃、吃、吃,迟早把你吃成个胖妞!”
一开始南九岳当然想过反抗,但无一不是被拓跋舞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次数多了,南九岳也只能忍气吞声,不过南九岳发现跟着拓跋舞,虽是经常被其打骂,但是拓跋舞一身武力绝对不下与布留禅,一路上能将十个南九岳打赢的野兽无一不是被拓跋舞一斧子劈成两半,呆在她身边也总好过南九岳自己一个人瞎闯,不知在什么时候被野兽叼走。
南九岳闭上双眼,心里想着江小蛮之前所教,凝心静神,感应天地。
南九岳对着柴堆,伸手一指,脸上青筋暴起,足足十息过后,一缕小火苗从柴堆上燃起,一副将灭未灭的模样。
南九岳欣喜地咧开了嘴,自从来到龙门之后,之前使不出的道术在龙门都百试百灵,施展之时仿佛自身与天地融为一体,感觉巧妙地很。
这龙门就好比是金手指,能让人暂时突破自身的境界,更好地与天地融为一体,待得时间久了,修为自然也就水涨船高。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南九岳用厚厚的树叶包着一大块烤好的熊肉递到拓跋舞的身前,说道,“居次,用膳啦!”
“磨磨蹭蹭地,若不是留着你还能干一些脏活累活,本居次早就一斧子劈了你这累赘。”
倒不是拓跋舞故意刁难南九岳,着实是南九岳修为实在太低,真打起来,勉勉强强能耗死一头巨狼,遇上裂地熊之类的,没被一巴掌排成肉泥算他本事。
“居次说得是,小的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居次。”
南九岳背过身去,嘴里嘟嚷道,“不就仗着几分蛮力,若是让我碰上师父他们,哼。”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居次您饱了吗,没饱我再烤点。”
当第三块烤肉吃到一半的时候,拓跋舞眼神一变,放下手中的烤肉,望向不远处的草丛喊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再不出来,别怪我翻脸了!”
草丛里随即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四名身着华服,形态各异的年轻人钻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拓跋舞眯着眼问道。
“这位道友,我乃是剑歌山庄的剑子临,这几位都是我的弟弟妹妹,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若是道友不嫌弃,我等可以一同前行,一路上互有照应。”
拓跋舞撇了一眼四人,随即没了兴致,“趁我心情好,快给我滚,再与我磨叽,一斧子劈了你们!”
没想到拓跋舞如此泼辣,剑子临如今一脸的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剑子临身旁的一个光头大汉附在其耳边细声说道,“哥,那小妞是之前那个擅闯望龙楼的蛮族,她身上肯定有不少好宝贝,咱们如今又在这个荒无人烟的鬼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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