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找到钟离谨了。”
龙卫话出,皇上猛的起身,紧声道,“人在何处?”
“山崖下!”
皇上听言,皱眉。怎么会在哪里?
“已经死了!”
一言出,入耳,皇上心微窒,面色骤沉,“死了?”
龙卫颔首,“坠落山崖,掉入水中,随波逐流,被冲上岸才被发现。”
皇上听了,眸色沉沉,少时静默,随着道,“发现钟离谨尸体时,皓月护卫可也在?”
龙卫点头,“是!现钟离谨的尸首,正由皓月护卫守着。并已飞鸽传书回皓月。”
皇上听言,眼帘微动,飞鸽传书么?
“龙影!”
“属下在!”
“你即刻出京一趟……”
随着皇上的吩咐,龙卫眼帘垂下,待皇上话落,飞身离开。
看着龙卫瞬时消失的身影,皇上眼神一片沉暗,凌冽。生也好,死也罢,在他大元的地界,后续将如何都有他说了算。
“李公公!”
“老奴在!”
“你派人去别院一趟,把皓月太子身亡的消息告知皓月太子妃。”
“是!”
“钟离隐哪里,你亲自去!”
“是!”
李公公领命,疾步走出,心里思绪起伏。竟然死了吗?
皓月太子在大元死去,这一场暗涌不会轻易平息。大元是如此,皓月更是。明争暗斗,腥风血雨,谁将会是最后的王者,即将开启!
结果,拭目以待!
麟州
走出庄子,容倾转头看一眼依然在庄外站立的人,转眸,看着湛王,随意道,“许家七小姐挺漂亮的。”
“是吗?”
“嗯!脸蛋漂亮,身段也好。”
湛王听言,抬眸,看容倾一眼,漫不经心道,“是吗?”
“嗯!特别是胸,真的很大,走路都是荡漾的。”说完,直直看着湛王。
闻言,湛王挑眉,随着拉起帘子,转头,往后张望,向许家七小姐看去,看着,赞同,“确实挺大的。看着挺诱人……嗯……”
动作出,话出,腰间一痛,被掐了。
痛意袭来,湛王身体一僵,面皮微紧,眼底却是漫过一抹笑意,收回视线,转身,看着容倾,眼底笑意隐匿,眸色凉凉,“对自己夫君动手,这样的为妻之道,是谁教你的?”
这话,容倾自动当做没听到,只是看着他,问,“夫君也觉得很大是不是?”
“是挺大的。不过,爷喜欢小的。”
容倾听言,弯了弯嘴角,只是笑意刚起,小脸儿随着又耷拉下来了,“谁的小了!”
看容倾变脸,湛王视线落在她胸口,直直看着。开口,声音磁厚,低低缓缓,“跟爷比,你的自是不小。”
“所以呢?你其实喜欢的是你自己的?因为你的够小。”容倾盯着湛王,一脸稀奇。
湛王嘴角垂了下来。
湛王刚学会*,容倾已完全污了。
看湛王一时噎,容倾盯着湛王胸口,笑眯眯道,“我也喜欢夫君的。小小的,粉粉的,娇滴滴……”
“闭嘴!”
容倾听了,看着湛王,笑脸一收,肃穆道,“王爷想让我闭嘴,只有一招。”说着,抬手指着自己粉嫩的小嘴,眉眼弯弯,“亲亲,这招最有效。”
容倾话出,湛王面皮绷不住了,伸手把那分外气人,又分外撩人的小女人拉到怀里,圈住她腰身,佯怒,“调戏爷让你觉得很有趣是不是?”
容倾咯咯笑,“调戏夫君是很有意思呀!”
湛王听言,瞪眼。
容倾抬手揽住湛王脖颈,笑脸不散,“不止是调戏有趣。只要是跟夫君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好的。”
湛王轻哼,“甜言蜜语,信口拈来。对你最是不值钱!”说的不以为然,可眼角那一抹春意却是几乎要溢出来。
“谁说的!甜言蜜语什么的,我除了对王爷说过之外,对别人可从没讲过。”
“是吗?”
“哦,对容逸柏也说过。”
听容倾提及容逸柏,湛王眼底极快的划过一抹暗光,瞬时又隐匿无踪,让人无从察觉,漫不经心岔开话题,“现在去哪里,不好奇吗?”
“不是回京吗?”
“这么想回京城吗?”
自是不想!
“我听夫君的。”
“爷说,先游山玩水吃喝玩乐,而后再回京如何?”
湛王话出,容倾已笑开了花儿,“夫君英明,夫君真英明。”
“就只会夸这么一句吗?”
“夫君最棒!”
“是吗?”
“嗯嗯!晚上棒棒棒,白天……唔……”话没说完,被亲了,被咬了。
容倾捂着被咬痛的嘴唇,巴巴看着湛王,这情趣,凶猛了些。
“下次再口舌无忌,看爷怎么收拾你。”男人眼露凶光,凶巴巴道。
湛王话出,容倾随着开口,“怎么收拾?在床上收拾吗?那个,我很愿意,分外愿意!”
湛王听了视线在容倾唇上掠过,心里低咒一声,绷着脸,看着容倾,力持风轻云淡,把持理智不丢,“也许,该直接回京。”
闻言,容倾小脸儿一变,随着抬手,四指朝天,严肃认真道,“夫君,我保证以后一定谨言慎行,绝不多言一句废话。”
“废话?如此说来,你刚才说爷棒棒棒,也是废话了?”
“那是发自肺腑的话,怎么是废话?我晚上求饶求的我自己都害羞了,夫君怎么能怀疑那是假的。”
“看来,刚刚的谨言慎行,也是废话了!”
“哦!一时失言,一时失言。”
“哼!”
“嘿嘿……”
“主子,到了!”
凛一适时的声音,容倾听在耳中,绝对的天籁之音呀!
“夫君,到了。来,妾身扶您下车。”
凛五,凛一站在外,看着容倾那殷勤到谄媚的模样。不觉失笑,老虎屁股摸了,现在开始顺毛了。
对此,王妃已是乐此不疲。而主子,也已习以为常,并乐在其中了吧。若是那一天,王妃忽然变得端庄贤淑,中规中矩了,主子怕是还不习惯了。
京城*皇家别馆
“你……你说什么?太子殿下死了?这……这可是真的?”南宫玥看着梅兰,脸微白,心发沉,不安难掩。
钟离谨消失这么久,一直寻觅无踪。南宫玥已有心理准备,感觉一定要出事。只是……当猜想变为现实,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慌。
梅兰点头,面色沉重,“大元宫内侍卫过来说的,应该不会有错了。”
南宫玥听了,指间发颤,紧声道,“太子妃怎么说?”
“太子妃心情悲痛难抑!”
悲痛难抑?这么说钟离谨真的死了?
若是这样的话,皓月那边一定会再派人过来吧!如此,之后她们也就可以回皓月了吧!
想此,南宫玥心不由稳定些许,深吸一口气,随着问,“太子殿下的尸首现在在哪里?”
“在京城外。大元皇帝言:太子妃和小姐若要过去,会派人护送。”
“太子妃怎么说?”
“太子妃说,稍后就过去。让奴婢过来说一声,希望小姐可以一并前往。”
南宫玥听了,垂眸,静默少时,猛然想到什么,紧声道,“仁王爷呢?这事儿他可知晓了?”
“这个奴婢没问。不过,这么大的事儿,仁王爷必然也已经知道了吧!”
南宫玥听了,一时没说话。
沉默,良久,起身,“给我更衣!”
“小姐是要……”
“去见仁王爷!”
梅兰听言,眉头不觉皱了一下。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
“是!”垂眸,未多言。
太子命丧大元,这事儿非同小可。要说,去见一见仁王也无可厚非。可是……
梅兰却感,也许不去走这一趟更好。
直觉如此。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太子妃娘娘,南宫小姐出别馆了。”
南宫紫听言,抬眸,眼圈泛红,面色沉重却很平静,“什么时候出去的?”
“刚刚。说是怕打搅你,就没亲自过来说,让老奴代为禀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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