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清醒!”
清醒?这话容荥听了,完全无任何说服力。
“所以,容倾……不,湛王妃把容逸柏的坟墓给撬了以后,就把他给弄活了,这事儿是真的?”
“是真的!”容安绷着面皮,应。
容荥呵呵笑,“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在这里干什么?也赶紧拿着铁锹去爹的坟墓,把他也给挖出来弄活了。这样,我们也就不用守孝了,可以好好尽孝了。”
挖了死人的坟,能把人给挖活。世上还有比这更邪门的事儿吗?
见容荥完全不信自己的话,容安也懒得在多言,丢下一句,“你爱信不信。”说完,转身走人。
容荥盯着容安的背影,神色不定。
容倾挖了容逸柏的坟墓。
容安说容逸柏活了!
做出那样的事,说出这样的话。他们还都一副风轻云淡,他少见多怪的表情。这……
到底是他们疯了?还是自己不正常?
*
顾家,吴家,听到容逸柏活着回来的消息,反应也是各不相同。
听吴氏说,容逸柏活了,且她亲眼看到了。吴月儿就一个感觉:为吴欣儿的事,她娘已经疯了。而,这也就能解释她做的那些傻事儿了。
当街拦容倾,喊冤,哭诉。这样的事儿,若是没疯,怎么能做得出来。
“高嬷嬷!”
“老奴在!”
“看好夫人,不准再让她随意出门。”
“是……”
交代一声,吴月儿抬脚走出去。
“月儿,我说的是真的,容逸柏他真的活着回来了……”
“夫人,喝点儿水吧!”
“高嬷嬷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容逸柏他就是活了,这是千真万确的!”
高嬷嬷没接话,只道,“夫人,您也累了一天了,躺下歇息一会儿吧!”
啪……
瓷器碎裂的声音。
“欣儿都那样了,我哪里还有心歇息!老爷呢?老爷还没回来吗?”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吴月儿脚步不停,眉头紧皱。要去湛王府请罪吗?按说是应该!可……
请罪有用吗?
若是请罪有用,就不会那么人在湛王哪里栽跟头了。
事做了,无论你说的再好。该该计较的,湛王照样计较!且计较的彻底!
想此,吴月儿变得越发难看。吴欣儿的事刚出,她娘又来这么一出。这感觉……
要步顾家后尘吗?
该死!
顾家
顾家父子听闻之后,惊骇,惊疑之后,没多言,直接去了馨园。
虽事情很是不可思议,可是那么多人说。不见的就是空穴来风。证实一下很有必要。
馨园
容倾,湛王直待到吃过晚饭才回去。离开时……
“哥,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
容逸柏点头,温和道,“回去吧!”
“好!”应着,脚却是没动。
想留下,容倾表现的明显。湛王看的清楚,却自然的无视了。
该宠的时候宠着,该纵容的时候纵着。可她黏容逸柏的习惯,绝对不能惯着。不然,一旦开了头,他的憋闷将会无尽头。
湛王不言,态度明显。
容倾看此,动动嘴巴,“相公……”话未出,被打断。
“不允。”
“我还没说呢!”
表现的已经很明显,还用得着再说吗?
容逸柏温和一笑,柔和道,“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哦!”
“不用担心。明天你来,我还在,不会消失!”
容倾听了,没再多说什么。盯着容逸柏看了一会儿,随着湛王离开。
容逸柏站在门口,看着马车走远,直到看不见,微叹,“真老虎变纸老虎,不会再伤她,可是霸道却是变本加厉了。”说完,转身。
“公子!”
看着祥子紧绷的表情,微红的眼眶,容逸柏淡淡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煽情的话一句没说,只道,“走吧!把这些日子的事都给我说说。”
“是……”
容逸柏走进院内,对面一隐蔽的角落,顾振和顾廷灿走出来。盯着馨园,两个表情满是复杂。
容逸柏,他竟然真的活过来了!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湛王府
回到府中,容倾去梳洗,湛王去了书房。
湛王坐下,凛五开口禀报,“属下探了容逸柏的脉搏,并未发现异样。”
体内无毒。应该可以排除被人下毒威迫一说。
“对于他说词,怎么看?”
“未经探究,不予评论。”凛五谨慎道,说完补充一句,“不过,在容逸柏所接触的人中。确实也只有顾盛有这个能力可以悄无声息的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