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
男主子受伤,按说该是家里女眷表现贤惠的时候。然……
三皇子一句话让后院的女人都老实了。
凑过去者,都是欲行勾引者!
他都已经受伤了,还往他跟前凑不让他得清净,简直是居心叵测!如此殷切,所求是何?想得他宠幸不成?
好吧!
这话都说出来了,再没脸没皮的人也不敢往三皇子跟前凑一步。否则,那就是承认了自己放荡。男人都受伤了,还不放过想被宠幸!忒不要脸!
三皇子如此,庄诗雨倒是也乐的自在。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没谁爱做。
“小姐,要不要厨房送点宵夜过来?”秋红看着仍在看书的庄诗雨道。
庄诗雨听言,抬眸,“什么时辰了?”
“小姐,已经亥时了。”
庄诗雨放下手中书,按按眉心,缓解略感疲惫的眼睛。
“小姐,喝点水,歇会吧!”秋红把水递上,道。
庄诗雨接过,轻抿两口放下。
秋红走到庄诗雨身后,伸手给她轻按肩膀。
庄诗雨放松身体,随口道,“沈茹伤势如何?太医可有说?”
“嗯!今天奴婢听太医跟三皇子说,沈家小姐伤得不轻。不过已无性命之忧。就是……”秋红说着,微微一顿,声音不觉放低,语气染上一抹异样,“就是以后怕难有子嗣了。”
闻言,庄诗雨挑眉。
伤倒是没要了命。但,却是毁了一辈子。
对于女人来说,子嗣就是命。这点儿不容置疑。
“小姐,你说就现在这情况。湛王妃会不会正后悔把人接入王府呢?”
为了表现善良。把人接入王府,现在可是进退两难了。
虽然沈茹那一冲,本意并非是为护湛王。可是,就算是阴差阳错也好,沈茹也确实是为湛王挡了一劫,让湛王免于了受伤。如此……
湛王妃若是真的善良。那么,就应该把这断了子嗣的可怜女子给纳入湛王府。不然,现在这善举就是伪善。
秋红心里在想什么,庄诗雨无需深探,不用看就知道。
“你觉得容倾不该把她带到湛王府?”
“奴婢想,大多数女人遇到这种事儿,都不会把人带回自家府邸。”
简直是个烫手山芋,不想府中多个姨娘,避之唯恐不及才是正常。
“是呀!一般人都不会做这么做。”
但现在,容倾偏就这么做了。看起来很蠢。但……
庄诗雨悠悠道,“在这件事上,容倾总是要有个态度。不能不声不响,不闻不问。”
“小姐说的是。可是,那也没必要把人带回王府吧!”湛王妃不这么做,沈家人也不敢说什么。
“不带回王府。直接送去沈家的话。那,容倾这个湛王妃不想再热非议。就只能三天两头的去沈家表示关切了。每次去面对沈家一众人,还有前去探病的官家女眷……”庄诗雨说着扯了扯嘴角。
怕是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吧!只是,很多女人宁愿受着那份不自在,也不想让自己相公的后院再添一娇人。
“可是这也比让湛王多一个姨娘好吧!”
看吧!连秋红都这么想。
“你觉得湛王爷会纳了沈茹?”
“这个,奴婢不敢说一定。但,却也不无可能。”
毕竟湛王也是男人。男人总是有个心潮起伏的时候。特别沈茹无论是脸蛋,还是身姿那可都是绝佳的。
不说到了倾国倾城,沉鱼落雁的程度。也绝对是艳压一方呀!而男人没有不喜色的。这一点儿看宫中的沈妃就知道了。一入宫既是盛宠不断呀!
虽然沈妃得宠,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皇上想扶持沈家,是为以示看重。但,关键还是沈妃姿色够好。不然,皇上就是再看重沈家也不会宠幸她。
男人喜色,连帝王都不能免俗。如此,湛王贪个鲜也极有可能,也是再正常不过。
不无可能吗?
庄诗雨听了,笑了笑,没说话。
是呀!是不能绝对的肯定。也因此,她才觉得容倾这一举甚是有魄力。不是谁都敢断然做出那样的决定的。
而且,她这样……
是已被湛王给予的宠爱迷了眼,确信湛王除了她,绝对不会再看上其他任何女人呢?还是,只为表现自己的良善和大度呢?
湛王妃名誉上的糟点太多。想以此扳回点儿什么吗?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容倾一举,利弊清晰可见。而湛王终是关键。
若湛王对沈茹无心。那么,容倾这一决定,是绝对的化被动为主动。
由屈尊亲自跑去沈家表示感谢,接受众多异样目光,听着那隐约可闻的议论。承受心里那份憋闷。到现在,一举颠覆所有。
容倾是稳坐湛王府不动,接受沈家的感谢。现在,沈茹的所有,可都在她的手心里握着。沈家敢不恭着,敬着?只是……
若是湛王对沈茹起了心。那,容倾除了得到一份赞誉。其他,输的彻底。
静待后续!
看看三皇子稀罕的这位小皇婶,最后会是以何种情势收尾。
湛王府
湛王躺在床上,看着已陷入沉睡,面容平和的容倾,耳边回荡着她睡前的那几句话!
相依相偎,同你一起到白头。
相护相守,看容逸柏一生幸福,直到发苍齿晃。
只要你们安好,一切事都不算事。
人生不会一帆风顺,波折,起伏,酸辣苦涩,只是经历。而你们,是幸福!
以前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只要王爷心不移,我就无所惧。
过去,同他公担所有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不容他变心。可现在……
就剩一个,只要他安好就够了!
是因为没了心动的感觉。所以,连警告他不许变心的话都忘记说了吗?
湛王抬手,落在容倾脸颊上,轻抚。动作轻柔,而眼里却是嗔嗔不满。
许久不说句动听的。好不容易说一句,还不忘捎带上容逸柏。让他好好的感动一下不行吗?偏要煞风景!
不能绝对成为容倾心里唯一重要的那个。可,最起码偶尔是不行吗?
对容逸柏心里时刻惦念着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对于这一点儿,湛王甚是不满意。
明明心已柔的快化作一汪水了。却还是斤斤计较的矫情着。
沈家
本是夜深人静,安然入眠的时候。奈何,这一晚失眠的人太多。
沈家大家长沈致看着沈琦郢,沉沉道,“这次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希望你如实的说,不要有一点儿隐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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