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这眼神,再配上这动作,容倾心扑通扑通,感觉……被撩了!
看容倾笑的那贼兮兮的模样,湛王抬手在她小脸上轻拧一把,“贼鼠一样。”
容倾吃吃笑。
湛王轻哼,“装腔作势,少得便宜卖乖!”
容倾听言,看着湛王眨巴眨巴眼,“夫君的话,我真是一点儿都听不懂。”
为何心虚?不与探究。因为,真探究起来。夫纲何处摆放?
湛王听了,看着容倾悠悠道,“这些年来,拍马屁的话本王听过何其多。可是,这拍马屁的话,听到令本王直心虚的,这还是第一次。”
湛王话出,容倾拍手捧场,“当然是不屑,绝对不是不敢。这一点儿天下人皆知。所以,若论天下男儿当属谁为最,舍我其谁?没有哪个敢于我家王爷相提并论!”
“别总是说令本王感到夫纲不振的话,我不爱听。”湛王说完,又傲娇的补充一句,“而且,本王不是不敢,是从来不屑。”
容倾瞪眼,“你敢……唔……”话没说完,被湛王用一勺粥堵住嘴。
湛王听言,抬眸,“你想本王逐一了解?”
“那京城各家小姐呢?”
“一样!”
“那顾二夫人和顾玥呢?”
对顾家,除了顾盛之外的其他人。湛王过去并未特别关注过。因此,对容倾的问题,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
“暗卫正在探查中,很快就会有结果。”
容倾听了点头,随着问,“顾老夫人,不……应该说我外祖母什么样儿的人呀?”
早饭时,湛王看着容倾道,“今日顾家家眷入京,她们入宫请安之后,会来湛王府向你问安。你想见就见,不愿见就直接让下人打发了。”
翌日
担心淹下,不安潜藏,只想他安好,只愿她无忧!
这一夜,夫妻两个各有心事,却又兀自沉默。因不想心中担心,再加重他(她)心理负担。
那几不可闻的轻唤,落下。在湛王看不到的角度,怀里的人儿缓缓睁开眼眸,清亮却厚重。
不知该怎么护着她才是最好!
入了心,着了魔!
一声轻喃,一丝轻叹,之后无言。
“安儿……”
关乎容倾安危的话,哪怕只是戏言,他也会当真。
就如皇上时刻担心他皇位会丢失一般,因紧张变得多疑。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令皇上高度戒备。湛王此刻就是这种心情。
捧在手里怕掉,含在口中怕化,时刻在视线内,还不由担心她是否都安好!
倾注所有,想护她周全,让她余生无忧。一念,已是执念。也许是太过紧张,让他开始变的不自信。
伸手轻轻把人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头顶,眸色幽幽沉沉。
他躺下,她一人担负所有的事。湛王不想她再经历一次,一点儿不想!
他若是伤了!那她呢?又当如何?
下意识里,完颜千华那句话,他却怎么都难以忽视。因为……
经历这么多,这一点儿湛王确信。可是……
任何人都有可能。唯她不会!
伤害他!
夜深人静,星月朦胧,湛王看着缩在他怀里,睡的安稳的小女人,却是了无睡意。
***
同为公主身边人,可她每次却都像是一个外人。不得重用,不得信赖。这感觉很是憋闷。
听着背后传来的声音,侍画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被孤立的感觉油然而生,且逐日加重。
“好!”
“侍琴,你跟我先去收拾一间房出来人,让公主可以安歇。”
应的干脆,心里却分外不忿。打杂的活儿都推给她做,近身伺候主子,讨巧卖乖的活儿都自己来。侍墨可真是够‘有心的’。
“好!”应,转身走出。
侍墨点头,温和道,“我知道!”说完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侍画,“你去人牙子哪里买几个下人回来,要老实勤快的。还有吃食,回来的时候也直接买些回来。”
刚开口,既被拆台。侍画一股暗火,瞬时涌出,随即又被她压下,看看走在前的完颜千华,转头对着侍墨道,“我刚那样说,只是心疼公主。”并非是她吃不了苦,受不得罪。
要成大事儿,就必须忍他人所不能忍。眼下这点波折,在侍墨眼里不算什么。
湛王那人,真的惹怒他了,他真的没什么做不出来的。所以没必要为了一个住处违逆他。
对完颜千华,湛王已是在忍耐。这一点儿,清楚可感觉到。
侍墨听言,看她一眼,淡淡道,“收拾一下没什么不能住的。”
侍画看着眉头皱起,“这地方怎么能住人?”
走进,恶臭扑鼻!那味道,令人作呕。
走进看看,真切感受一下庄家的凄惨,好像也不错!
“是!”
“走吧!”
他这是知晓她不喜庄家。所以,现在是成全她,让她轻易既把庄家占了么?
不错,云珟可真是给她找了个好地方。
完颜千华看着,微微一笑,看着歪歪斜斜挂在门头上的两个大字,扬了扬嘴角,庄府!
“是!”护卫应,随着一拱手,“公主已到地方,属下任务完成,先行告退。”说完,转身走人。
“这就是你们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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