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
二人又是一饮而尽,只留下南宫长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之极。
“大约他们二人喝的尽兴,忘了该如何招呼我了,我现在若是回去,定叫别人取笑。未来传到外头,更是没办法见人。”
南宫长宇暗暗寻思一番,强自一笑,一边上前去,微笑道:“在下南宫长宇,想与二位兄台交个朋友……”
“滚开!”
二人的脸色几乎齐齐一沉,变得难看,伴着同时的一声低喝,又几乎在同一时间,将手中的酒杯向南宫长宇急速打来。
两只酒杯刹那间如同两道锋锐的剑气,一左一右,几乎贴着南宫长宇的耳朵激射过去。
等南宫长宇回过神,双耳耳垂已然袭来疼痛之感,湿漉漉的流出细细的鲜血。
这两只酒杯若是再稍微靠里毫厘,他的两只耳朵恐怕就要搬家了。
南宫长宇擦了擦耳朵上的鲜血,满脸狼狈,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们……”
岑长栋冷笑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人话都听不懂,我们兄弟二人,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就你这样的阿猫阿狗,也想来攀附我们?真是痴心妄想!”
盛大海讥讽的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二人交朋友?便是你家里的南宫长林到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海哥!至于你南宫长宇,还入不了我们兄弟的眼。”
他说的南宫长林,乃是南宫世家嫡系长子,家族中最耀眼的人物,已经被视为下任家主的接班人,论地位,至少高出南宫长宇一个层次。
本就狼狈的南宫长宇,闻听这番羞辱之言,整张脸顿时臊红一片,真恨不得找个石头缝钻进去。
“这南宫长宇也真有意思,竟然扬言要和两位绝对有实力登上大圣榜的存在交朋友,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
“什么玩意儿!”
“便是他们家族中的南宫长林来了,也差点意思,凭他,那就更不配了。”
周围也适时响起不少嘲讽的声音。
南宫长宇更是又羞又怒,脸热的简直快要烧起来,万分狼狈的退回去,这些嘲笑像刀子般剜在他的心上,只恨不能有个老鼠洞给自己钻。
盛、岑二人却是理也不理他,继续大口喝酒,丝毫也没有将他瞧在眼里,完全无视掉了。
两位家将无奈的道:“公子爷……”
便是在他们看来,南宫长宇方才这么行事,也的确冒失了些。
这世道讲究实力和资历,级别不到,冒然攀附,只能是自取其辱罢了。
兄长受辱,南宫静也被臊的满脸通红,怯怯的叫了声:“哥,你没事吧……”
这时候的南宫长宇,脸都没了,哪里有心情应承出了这么个馊主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妹妹?
南宫静心里更是难受,从小的养尊处优、任性刁蛮与颐指气使,令她在这种时候,也必须得找个发泄的渠道,不然就难受的要死。
然后她看到二十余丈之外,正瞧着这里似乎还十分幸灾乐祸的孙宁等人,终于忍不住的叫道:“看什么看,不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吗,真是没教养!再不滚开些,我便挖出你们的眼珠子!”
羞怒交加之下,南宫静已将先前那股可怕的威压,浑然忘记。
兄长受辱,她不敢向盛、岑二人讨个公道,便将满腹的火气怨气,发泄到了看上去更好招惹的孙宁等人身上。
同样处在羞愤之下的南宫长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没有约束妹妹胡言乱语。众人的目光,登时齐刷刷的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