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温柔,时而不耐,间或还流露一丝丝暴戾,情绪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司怡满心困惑被随后而来的燥热冲垮,呻丨吟一声软倒进她怀里,浑身酥麻,只能用眼神询问那人。
梓青亲亲她的耳垂,伏在她耳边笑,“别怕,会很舒服的。”
司怡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抵抗不住药力,身子化作一滩春水,毫无理智地缠着她,心火直逼眼窝,激出了不少眼泪,像小孩子一样窝在她怀里又哭又叫,十分丢脸。
明明身体已经很累了,但体内那根蹦起的弦不肯放过她,只是遵循着本能寻找她,索求她的施舍……
梓青一把捞起她,锁在怀里细细的吻,刻意撩拨却不给她想要的,逼得司怡放肆呻丨吟,哀求不绝,急切地拉了她的手搁到身下,扑上来又抱住她,眼睛里全是催促……
梓青笑得如同十五岁那个夜晚,满脸都是小孩子阴谋得逞后的得意,不急不缓地动着手指,一寸寸抚摸占有,刻上自己的烙印,攻城略地之外,如布置一场战局般小心翼翼,运筹帷幄。
床头的玫瑰在晨曦中显出一点颓败之色,司怡睁开眼睛,零距离的温热像扑在心口的一层棉,带起一阵破碎甜蜜的温暖。
交缠的身体下仍然能感受到昨夜的荒唐,司怡深吸一口气,连带着体内的粘腻一阵羞耻的扩张。
司怡不敢再动,对面的人早醒了,刻意装睡,看着她出丑,司怡抗议,被再度压到身下蹂丨躏。
司怡陪她在酒店里住了一星期,除了呼吸,只有上床,在她全心全意沉浸在欢乐之中时,不知道外面已经天翻地覆,几天的功夫,关于她靠身体上位的新闻如雨后春笋般成为新年后的第一个热门话题。
司怡当初曾经几度陪同周老板出席各个宴会,作为斓蝶的当家花旦,这原本也算不上什么大新闻,但一年前,司怡为情所伤,在酒庄买醉后的确跟周老板言行过密,没想到一时不察居然被有心人拍了下来。
如今网络如此发达,处在信息爆炸的时代,如果存心想找一个人的麻烦,即使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网上流传着不少图片,大多是借位和ps的,照片和文字叙说的时间点根本对不上,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正义人士”纷纷冒出来指责。
司怡不知道这些人里面水军的成分有多少,但她的微博下已经骂声一片。连刚出道时的新闻也被重新扒了出来,据知情人士爆料,c姓小姐刚出道就曾介入某制作人的家庭,靠绯闻上位,各方猜测,跟前老板有染也是“故技重施”“天性使然”……
司怡是存了退隐之心,可没打算临别之际连人格也丢了。
去找秦越的时候,司怡是带了几分怒气的,很明显,公司的一言不发是“心虚”“坐实了某些言论”,证明“确有此事”。
司怡没有见到秦越,但詹妮告诉她,已经在处理了。
“已经?”司怡很生气,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已经被人家骂成狗了,你们居然告诉我‘才’准备处理,半个月前我就给秦越打过招呼,现在是怎么回事?秦越呢?”
司怡很生气,詹妮也不敢违拗,只好实话实说,“休假了。”
司怡被气怔了,她很清楚,对一个女艺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介入别人的婚姻更有杀伤力了,而且那人还是自己以前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