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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言,不必多礼”
“将军,这是要往何处?”
“本意南下一游,却在这遇到伯言”,
陆逊瞳孔急剧一缩,再一睁,凝视张辽,诱惑道:“将军,难道就不想做点其它的事?”
张辽心中吓一跳,遇到骗子了?只觉得,陆逊只言片语带着深深疯狂意味。虽然明白怎么回事,却生不出拒绝念头。就如后世损友在一起时,有个兄弟说,“嘘,王寡妇在里面洗澡?”
耳边,陆逊那带着几许魔音地稚嫩语气,让人情不自禁深陷其中。
“将军,大好机遇就在眼前,就看你敢不敢争取,天机稍纵即逝啊!”,陆逊兴奋激动神情,看得张辽满脸错鄂。这小子不是后世演说家穿越过来吧?此人天生地能说会道,轻易能挑起人的欲望,控制人的情绪,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一个吃香喝辣地主。
不敢想象,把他放在一支军队里,只要他有异心,后果是多么严重。
张辽虽然后世穿越者,对此类攻心之术,有一定免疫。然,此时听到陆逊稚音媚媚道来,心思也不禁活跃起来。
“伯言,此话何解?”,当下大感兴趣道。
“将军有所不知,扬州跃野数千里,除刚攻下庐江不久地孙策,余者皆为碍碍无为之徒,将军何不取而代之,否则恐怕会步温候吕布后尘啊!”
张辽脸色有点黑,这丑小子会不会说话。
“伯言,徐州军兵员不足,良将缺乏,有心无力啊”
“将军欺我少年书生不明天下大势?”,陆逊见张辽不语,自顾道,“曹操协天子以令诸候,但要想有所作为,执天下之耳,必须先击败河北第一军事强雄,袁绍。若再与将军纠缠下去。最终这天下必为袁家所有,这,曹操必不愿看到。”
张辽微颔首。
“这就是将军天大机遇,将军只需引一军出下邳,过寿春下杨州,只要设计得当,杨州垂手可得”,
“伯言,莫以为周瑜,孙策纸画地不成,坐等徐州占领大好扬州?”
陆逊回眸四望,神情谨慎。
“伯言宽心,没有我地吩咐,徐州军士是不会作出偷听帐等卑劣之事来”,张辽淡然道。
“将军,我出逃庐江时,听到周瑜,孙策将迎娶乔公地大乔,小乔”,
这小子看上大乔,还是小乔?张辽心疑,于是笑道,
“大乔美,还是小乔美?”
“呃”,陆逊语气一顿,知道张辽误会了,却满不在意道,
“将军,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周瑜,孙策将迎娶大乔,小乔,届时必会出现在乔府里,若我们计较得致。。。”,陆逊突然闭口不语,眸子精光连射,注目张辽。
张辽心脏不争气地剧跳,好小子竟想将周瑜,孙策一锅端了,够狠。于是装作不可确定道:“就在周瑜,孙策大婚之日,擒下周瑜,孙策?”
“将军之意,甚得吾心。”陆逊稚脸变肃,双手微拱,装作高人赞曰,只是表情甚是滑笑。
张辽哈哈大笑,一把挽过陆逊手臂,热情道:“小兄弟来,坐,别拘礼,喝点酒吧?”
张辽心中甚悦,陆逊之才自不必再证实,单是这份心性和胆略,就值得张辽遵重。
“小兄弟,这是徐州数千年佳酿”,
“将军,不要诓我,大汉天家才数百年,将军入住徐州,时日常短吧?”,
“呃,是陈登将军将家传美酿赠尔我”,
“这,也不会有数千年?”,
“哈哈,伯言说得不错,借伯言之语,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对伯言之才甚为敬佩,这是我珍藏最好地美酒”,
“将军,平日也是喜怒形于色?”
“伯言之才,足以令我放下一切伪装,见到伯言,心慰,口不择言,望伯言别较真。我身边尝缺一小书佐,伯言可肯屈就”,
“将军胸襟磊落,世人少有,属下拜见主公”,
“今日得到伯言,胜过高祖得张良多矣,终寻得可促膝常谈之者也”,
“甘为主公驱使,定为主公荡平天下贼寇,再建盛世”,陆逊心头巨振,眼露炽热蓝茫,纳头倒拜。
。。。。
“伯言,你说实话,你看上大乔,还是小乔?”
“呃。。。这,小乔比我大不了几岁?若硬要挑选,我选小乔”
“哈哈,我就陪伯言做一次贼,把大乔,小乔抢回来,把小乔送给你”
“主公此言当真?”
“我与伯言既是主从,亦把伯言当作兄弟,兄弟之间当一齐扛枪,驰骋沙场,亦可一齐抢新娘,嘿嘿嘿,当是一庄美谈”
“主公。。。”
“别哭,臭小子,想想事后如何面对疯狂地周瑜吧”,
“有主公在前,伯言不怕”,
“嘿嘿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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