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心事重重,来到南门城楼上,只见城楼上的士兵,大都神色惶恐,满脸惊慌地望着城外。突然数里外旷野上数股火舌冲天而起,红透了半边天。伴随着夜风吹佛,一种肉被烤焦的味道,由远传来,直达寿春上空。
“呕”,有战士受不了这种味刺激,当下就吐了起来。
“嗯,啊!大哥,你死得好惨啊!”
“唉,父亲啊,你在哪里,快回来啊”显然,刚刚出城作战五百士兵中,有守兵的兄弟,甚至父亲。
“嘷”,目及此境,夏侯渊发出一猛兽似的大吼,大刀,刀背突然拍向城楼上大鼓,”嘭~~~“大鼓受到拍击后,发出嗡嗡不绝于耳的雷响,一下子将所有人的悲哀,哭泣之声振下去。“不想死的,都给我静静“
夏侯渊望了望终于静下来的士兵,沉声道:”今晚来袭的敌人,为徐州骑兵,我方军侯已查实,敌骑不过区区千余数而已。只要我们打醒精神,守好寿春,就没有什么可怕。难道他们还能飞上寿春城头?待到明早,我自会領兵出城巢灭他们。刚刚出城的士兵,之所以死得那么惨,只不过是中了他的阴谋鬼计。此等奸诈之徒,终有一日,我要亲手刃他,为众士兵报仇!“
”报仇!“
”报仇!“
”报仇!“
~~~
受到激发,守城士兵脸上落寞的神情渐渐退去,取而代之为杀敌报仇的愤恨。如浪的喊杀声,直飘向远方。
数里外,徐州战士,正在火堆附近休整。尸体混着干木,枯枝,汽油一经燃起来,就如火山喷发般,热浪逼人。身在近处,还有一种极其难闻气味。大部分骑兵脸色镇定,只有少部分新加入的士卒,脸有不适。只是,待他们看到了前面那一道挺拔身影,年龄不大,神色却淡定时,不由得泛起一阵惭愧,将那一点不适挥之脑后。
十来名亲兵牵着马,站在陈到身后,列在铁骑前方。陈到脸上毫无表情,淡淡地注视着寿春南门,似在倾听。忽然,鲜艳的嘴唇轻轻一裂,轻笑着道:”有意思!来人啊,按排五十骑巡逻,另将五十骑散出去,方圆十里内,任何风吹草动,我要一清二楚,其余战士就地~~~“
一旁静立的亲兵,立刻领命!
“将军,是否,要通知陆先生?”一把稚声悠然响起,却是陈到兄弟,陈程。
“不用!”陈到断然道。
“兄长,小弟有一事不明。”见到陈到亲兵都散出去了,陈程想了想压低声音道。
“兄长,刚才为何不剩胜追击?”
“事机未至,若硬冲,必然损失惨重!”
“哦,嗯,我方消灭寿春士兵数百人后,兄长还没决定就地休整,为何听到寿春传出报仇之声后,反而坚定了下来。”陈程疑惑道。
“我的决定是因为寿春来了新的主事之人,不知何故,此人却显得有点谨慎过了头。初时,我军示弱于敌,引敌出城,寿春便出五百人来战我军,却被我军杀害,此时寿春主事者,性格定是易冲动。事后寿春由一片吵杂之声,变成统一呐喊报仇声潮,可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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