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
墨钦眸色微黯。
墨钦将电脑往旁边一推,将人拉扯过来,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但即使是如此,他的语气与神情,都异常冷淡:“差强人意。”
阿玄一笑,春色满园……
墨钦直接将人压在桌面上,就那么毫无前戏的冲撞了进去!
“呃……”阿玄美眸大瞪,手指深深的陷进他后脑的皮肤,一丝鲜血流了出来,墨钦呼吸渐重,声音暗哑:“说吧,谈什么。”
阿玄手指轻轻的挑开他的衣服,赤/裸而性感的胸膛顿时暴露在她面前,她轻轻一竹笑:“这身材,没了我,还有很多女人喜欢吧?”
墨钦狠狠一撞,两人同时一声叹。
他道:“除了你,谁也没这么放肆过。”
阿玄一口咬住那胸前红点,立即惹来墨钦倒吸了口冷气。阿玄语气里全是醋意:“你还给别人看过?咬死你!”
墨钦一句话也没说,将她翻过去,后背式进入,冷声道:“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把慕城交给我……啊!”
话音未落,墨钦狠狠的撞了进去!
“你……”阿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墨钦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将阿玄的呼吸声音夺了去。
一时间,书房里全是暧昧的喘息。
许久,狂风暴雨过去,书房又陷入了安静。
“东皇在哪里?”墨钦问。
阿玄将衣服穿好,妖娆回眸一笑,一记飞吻过去,她笑得花枝乱颤:“小钦钦,你这个人啊,真是让人喜欢。”
墨钦冷眼看着她。
阿玄哈哈一笑,将他电脑搬过来,指着上面的东皇全身染血的样子,笑道:“不想东皇死吧?那就把慕城交出来吧。我保证,不会伤他性命。”
“你保证?”墨钦将电脑夺过来:“你凭什么保证?如果有诚心,就把东皇送回来,不然的话,我们无话可说。”
阿玄脸色变了变,随即嘲讽似的一笑,将一把钥匙扔给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声音不咸不淡的传来:“这是关押东皇密室的钥匙。”
“为什么?”
阿玄步子一顿,半晌,道:“我只想要魔戒,至于东皇,他好歹也对我挺厚道,他要是死了,我并不会开心。”
“他现在状态很不好,如果不救他,他熬不过两天。”
说完这些话,阿玄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墨钦坐着许久没动,宛如一尊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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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密地,宽大而空阔,一条走廊通向不知名的方向,墙面上雕刻着的纹路奇特而古朴,但是却无端的让人感到邪异,分外压抑。
在现在的时代,这里却装着油灯,青铜的莲花灯盏安装在墙面上,灯火无风而摇曳,光影绰绰犹若鬼影、
走廊上的光,将墙面上的纹路映得越发诡异。走廊尽头,传来哗啦啦的铁链声,阴冷,却又神秘。
沿着油灯走廊到尽头,就会发现一扇门,门上开着一个窗户,从铁栅栏里看去,只见一片昏暗中,隐约有个人影被绑在十字架上,格外的狼狈。
血腥味蔓延在整个房间,十字架上的人却如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一个人影隐在斗篷里走了进去,脚步声轻盈如猫儿般,十字架上的人却像惊醒了一般,动了动,沙哑的声音笑道:“怎么,唐宛如死了?”
话音一落,那斗篷下的人露出了那张脸。
是李修。
一直跟在唐宛如身边的那个人。
只是此时,他向来木然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怒气与悲意。
虽然光线很暗,但是东皇却看得分分明明。
他笑道:“是慕城?还是安小小?”
回答他的,是李修的一个拳头!
“嗯!”东皇闷哼一声,吸了吸凉气,失笑:“我就说过嘛,千万不要跟我做对,有太多的人会给我报仇。唐宛如这人,真是不及安小小一分。她居然敢拍成录像寄给别人,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么?”
李修一把揪住东皇的头发,贴上去,凑到他的耳边冷冷道:“你笑不了多久了,因为我会让你给她去陪葬。”
“是么?”东皇浅笑,一如往常那游戏人间的姿态:“恐怕你要失望了。”
话音一落,绑着她手臂的铁链子陡然间冻结成冰,随即哗啦一声,碎成了冰渣!
李修大惊:“你怎么……?”
只是他尚在吃惊当中,东皇已经揉着手腕挥来了一拳,直接将他打飞了出去,狠狠的撞上墙壁!
李修迅速的爬起来,脸上骇然!
不敢相信,东皇居然在守护者的净化之下,还能动用异能……
这么多天以来,东皇被折磨的半死都没有反抗的迹象,怎么突然之间,他就冲破了守护者的禁锢,有了还有之力了呢?
只是现在的境况,根本不容李修仔细想清楚。
东皇虽然浑身是伤,并且鲜血淋淋,但是他的力量却是不容小觑。不然李修也会惧到这种地步!
他下意识的想逃离,但是东皇怎么可能给他逃离的机会,陡然间到了他的面前,提起他的衣服往墙上一扔,他的头与背与墙体相撞,顿时发出一声巨响!
随即头一歪,晕了过去。
“弱。”东皇甩下这么一个评价,便晃悠悠的走出了密室的门。
就像是走在自家后花园一样随意慵懒,要不是他那一身的伤稍稍减低了他的风度,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迷倒一大众人。
虽然他很帅气,也相当轻松,身在别人的地盘上,他没有半点畏惧,姑娘没引来,倒是引来四个斗篷人。
东皇笑道:“你们守护者的人,可真是喜欢穿这种烂俗的斗篷啊,是不是除了这个,就显示不出你们的独特了?其实没关系,你们就算是穿着西装,都掩饰不住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腐烂的气息。”
“不愧是暗夜第一人,有两下子,看来是我们低估你了。”
“既然荣幸的被你们誉为第一人,怎么说我们暗夜也是一个大组织,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你们制住?丢我自己的脸就算了,组织等我如亲儿子,拼死我也不会让组织受到一点点轻视。”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说的人一点儿也不害臊,听的人面无表情。
其中一人道:“既然我们能困你一次,那就能困你第二次,你如果乖乖束手就擒,就不用受那么多罪。是让我们打得半死再关起来,还是自己走回去,你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