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松的翻过两米的高度,然后跳进别墅区内,这是别墅区的边缘位置,所以卖得不是很好,几间看似没有人住的别墅十分破败。
忽然他眼前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那个影子一下子就窜入一间别墅里,很快就消失不见。
那是一只美丽的波斯猫,只不过好像是被放养了很久,所以身上有些脏兮兮的。
他起身看着波斯猫消失的别墅,杂草丛生的院子,被雨水浸湿而生锈的锁,门口栅栏处已经歪歪斜斜的垂挂着的信箱。
看了一会儿,他这才抬脚离开,在别墅区里搜寻着丁依依现在住的别墅。
别墅里,丁依依有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睡得饱满,精神自然就好,她因为一晚上没有失眠而很开心。
她坐起来,眼角瞥到旁边床头柜一抹紫色,转头一看,原来是一颗紫色包装的太妃糖,糖果纸下还压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苍劲有力,“早安。”
“早安。”她笑着吻了吻纸面,这才放下了纸张去浴室洗漱。在浴室里,她边挤着牙膏边看镜子里的自己,昨天的记忆逐渐复苏,她冷不丁的又想起那个叫贝克的男人。
“算了,顺其自然吧。”她嘟哝了一句,把牙刷塞进嘴里。刚刷好牙齿,隐约就听到了门铃声。
叶念墨可以直接进门,那么究竟是谁呢?丁依依有些奇怪,立刻联想到贝克警官又来找自己了。
果然,下楼之后,透过猫眼,她果然看到对方站在门外,她拉开门,“抱歉,那天的事情我不知道。”
贝克和她有一个防盗门的距离,他叹气,“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正义的市民。”
丁依依觉得有些好笑,“你为什么觉得我是一个正义的市民呢?”
“或许你真的失忆了,失忆到把自己的好朋友也忘记了。”贝克淡淡道:“你以前做过模特以及演员,你的好朋友秋白出了车祸身亡,而肇事者就是你的亲生姐姐傲雪。”
丁依依脸上微笑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敛就凝固在了脸上,她双手不自觉的抓住衣服的下摆,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
贝克继续说道:“后来你的爸爸来求你,你最终还是选择将她送进了监狱。”
“不对。”丁依依立刻说道,她心里知道,那个烧伤的丑陋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亲生姐姐傲雪,如果面前的人说的是真的,那么她见到的又是谁。
贝克很快就察觉到她的不自然,敏锐的问道:“什么不对?”
“没什么,请继续说。”丁依依压下心里的确定,开口道。
他笑笑,眼角细密的皱纹也逐渐加深,“没有什么好说的,最后的鉴定是她患有双重人格障碍以及抑郁症,去了精神病院,再后来的事情我相信你也清楚。”
丁依依手心一直在出汗,她松开手,又很快的回缩成拳头,以前有太多的事情她都不记得,所以一点参与感也没有,听这些就好像在听着别人的故事。
“我一直觉得你一定会帮忙,因为正如你所做的那样,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孩子。”贝克不放弃般的继续游说,但是脸上也有一丝焦急,因为他知道叶念墨就要回来了。
丁依依低头,她的内心并不是没有煎熬,但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是因为当时她就在现场,她看到了徐浩然拿着刀子准备伤害她,而萧疏却在最后扑到了他,不管当时他的动机是什么,在最后关头他救下她,这是事情的真相。
她也看到傲雪疯狂的拿着刀子,眼睛里有恨意,每一次下手都重重的刺穿着萧疏的身体,那时候的她是清醒的。
空气仿佛都冷了起来,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失眠时候日日夜夜骚扰她的噩梦有重新再现。
贝克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她,目光沉着,“你在害怕什么?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她拿着刀子刺向了那个男人,每一刀都是兴奋而清醒的?她和又有什么恩怨?”
回应他的,是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他沮丧的抹了把脸,隔着门板站了一会,然后才起身离开。
他是从正门走的,保安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见他神情冷冷的,也都没有开口说话。
他往车库走去,黑色的小轿车旁边停着另外一辆轿车,一个男人靠在驾车车门处,见到他便挺直了身体。
“我就说怎么那么容易就见到她了。”贝克习惯性的从夹克衫里抽出一支烟,把玩了一阵子后放进嘴里叼住,摸了摸口袋以后又开始找火机。
一簇火苗递了过来,他看了对方一眼,凑过去低头点了火,然后点点头,“谢谢。”
“贝克叔叔,你是我母亲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叶念墨皱着眉头,他不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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