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酒酒连忙道歉,“不好意思,这不吵了,两夫妻之间嘛,总会有点摩擦。”
送走邻居,酒酒刚关上门就听见东西扑倒在地上的声音,很响,接着是严明耀的怒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酒酒立刻跑过去,想拍门,又怕引起更大的动静让邻居听到,只好压低声音呼唤,“儿子,你们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先出来!”
房间里的动静消失了一刻,接着房门打开,严明耀强制托着傲雪的手走出来,往门口走去,“妈,我们出去一下。”
“你放开我。”傲雪的面颊已经被打肿了,她拼命挣扎,看着这两母子的眼神了充满了憎恨。
酒酒挡住儿子,“行了,你放开她,等下邻居看到了说什么的都有,两夫妻有事好好说!”
忽的,傲雪重重咬了严明耀手臂一口,后者一下没反应过来,极痛的时候忽然甩手。
傲雪顺着他甩手的姿势,猝不及防的往后倒去,后脑勺磕到茶几桌角,身子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酒酒怒吼,立刻蹲下去查看儿媳妇的伤势,发现一手血,她也吓坏了,颤颤巍巍的伸手往人的脑后摸。
血,都是血,再看人已经完全失去意识,酒酒忽然起身把儿子往门外推,“你先走,先离开,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两人吵完架后你就走了,然后这一切你都不知道。”
严明耀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睛里只有傲雪躺在血泊里的样子,仍凭酒酒怎么推都不动。
“妈,”他声音沙哑,轻轻拂开推搡自己的手,跪在地上痴痴的看着傲雪。
后者四肢忽然抽搐了一下,他像被打醒一样,忽的抬头,“找救护车,快找救护车!”
酒酒立刻去打电话,她担心最后傲雪有什么情况叶家能够帮上忙,又给叶念墨打了一个。
丁依依和叶念墨赶到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三点,傲雪整张头都被包裹着,因为是后脑勺的伤,所以只能侧躺着不能翻身,伤口上的纱布隐约有血。
严明耀正在拿着湿面巾擦拭傲雪面颊上的血迹,对外界不闻不问。
看到这种景象,丁依依和叶念墨都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股怒气在丁依依心里腾升。
“姐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压住怒火。
“是我。”坐在一旁的酒酒忽然道。
“酒酒阿姨?”叶念墨也很吃惊,他第一反应也和丁依依一样,以为事情是严明耀闹出来的。
酒酒道:“她不尊重我儿子,大晚上还接男人的电话,明耀和她吵了一架后就离开了,我看不过去,也和她吵了一架,结果顺手推了她。”
“妈。”严明耀刚想说话就被她打断,“你住嘴!”
丁依依有一种气没处发的感觉,对方是长辈,又是关系很好的长辈,而且对方也说了不是故意的,根本就不能发火。
“我去给她换一个房间,她也算依依姐姐,疗养期间费用叶家来。”
“不用,我来。”严明耀终于开口了,说完这句话起身拿着脏掉的面巾去盥洗室。
叶念墨出门的时候丁依依追了上去,“你是站在严家这边的对吧,我姐被打成这样,只要对方是严家的话,是酒酒阿姨的话,你就无所谓是吧。”
叶念墨停下脚步,也不说话,沉默的看着她,眼里情绪波动。丁依依后退,痛苦道:“抱歉,我不是故意乱安罪名给你,也不是故意要发脾气,只是不这样的话,我根本不知道该由谁来承担责任,她也是个女人啊,就算再怎么坏,也只是个女儿啊,而且近几年有了水
墨后她变好了很多。”
她一直在喋喋不休,生怕停下来眼泪也会跟着掉下来,肩膀忽的被揽住。
叶念墨将她紧紧抱住,安抚的拍着她,“我知道的,都知道。”
丁依依下巴扣着他的肩膀,眼泪还是掉下来了,她一直以为和傲雪之间没有亲情,但是看到对方这样,她心痛极了,没有人应该这么被对待。
办完手续后,傲雪转入了高级单人病房,叶念墨还请了一个护工专门护理,闹腾了好几个小时,也早上了。
傲雪醒后,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只有在看到叶念墨的时候还停顿了。
“好好休息。”叶念墨道。
几人在这里无事可做,丁依依本来想找严明耀谈一谈,但是被叶念墨阻止了,示意现在不是谈论这件事的时候。
闹腾了一整晚,又发生这种事,丁依依心神疲惫的去公司,坐在位置上好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丁总,面试的人来了。”前台走进来道。她打起精神,“让人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