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深层的睡眠中。
一早,崔铭就在庭院洗涮,然后前往大堂用餐,和尚们已经入座,崔铭坐下,拿起馒头和稀饭,混合了咸菜……卧槽,今天这咸菜味道真心不错。还有油条……哦,植物油。
崔铭的邻居们也出现了,三位男士三十到五十不等,陆续到达,大家坐下来用餐,没有人开口说话,就是静静的吃着,吃完居士可以不洗碗,放在桌子上就可以。崔铭是最后吃完的,那三个人完全没有眼神交流,互相之间看起来很陌生,陆续的回了自己厢房,有一位还自己洗了碗筷。
崔铭感觉自己多疑了,从表面上判断,这三个人应该是不认识的。一位是在高温炎热地区做户外工作的,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一位摄影师,可能等人,或者准备进入雨林拍摄照片。一位是作家,借这里的清静写作。还有一位明显心理有问题,没猜错是受不了自杀的引诱,来寺庙躲心魔,希望能解开自己的问题。
没问题,这三人完全没问题。
第二天,摄影师走了,留下了香火钱,香火钱有法律规定,每个月朝寺庙交的香火钱,不得超过人均月收入的1%。不是你个人收入,是城邦总人口平均收入。没多少钱,就是交个意思。
第二天下午,自杀男自杀被一位和尚发现,和尚使用电报机向外联系,第三天上午,两名警察将自杀男带走。作家对此颇有兴趣,他说他准备把自杀者的故事写到自己的书里。
又过了一天,作家被劝离开,因为他在野外找灵感时候,去敲一位女居士的门,破坏了规矩。作家也走了,同天走的还有最早来的那位女子,寺庙只剩下崔铭和那位新来的女子两个外人。
夜深,崔铭进入自己隔壁作家原来住的厢房,厢房已经被收拾和整理过了,被褥也拿去洗嗮。崔铭慢慢看着,仔细检查。然后进入了自杀者的房间,最后去了摄影师的房间。
第二天,崔铭离开,去了小村。
当崔铭第三天回来时候,果不其然寺庙又多了两位男居士,区别是他们住的是西厢房。
呵呵,乌鸦你这招可不漂亮,崔铭在检查前三位住客就已经知道,这三人十有八九是群众演员,被聘请来入住的。演的不错,最少自己相信他们身份。为什么这么搞呢?
因为……
怎么说呢,如果崔铭注意力集中在房客身上,那么杀招可能会偷偷出现在身后。如果崔铭不关心房客,那么房客可能就会杀人。既然乌鸦主动逼一步,那自己也得进一步。
崔铭拦截了第二批离开房客中的一个人,果然有人雇他来这里住几天,剧本都写好的。崔铭让他告诉雇主,十天期限。房客不明白十天是什么意思,崔铭告诉他,雇主明白就好。崔铭没打算跟踪房客找雇主,乌鸦不会那么笨。
反客为主,崔铭出招了。
崔铭不再去小村,因为不想因为自己破坏了那里的美丽,甚至不想住在寺庙,不是因为自己忍受不了清苦,而是不忍心破坏这里的清静。但是这里是决战点,自己没有其他选择。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一天天的过去了,崔铭每天会去后山转转打打牙祭,大部分时间都在厢房里翻阅佛经。也经常去帮和尚们挑水,两百多台阶挑水,对普通人来说考验还是相当大的。
每天都有人入住,每天都有人离开,没错,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演员,崔铭知道乌鸦能保持这种高压态势,让自己紧张。但是自己不能不紧张和戒备,因为一旦松懈就是乌鸦下手的时机。
已经是第十天了,崔铭和和尚说,明天一早就离开,是在早餐上破坏不说话规矩,很不礼貌说的。还好,和尚也通情达理,点头行佛礼,表示知道了。崔铭就希望一起吃早餐的几位演员能把自己这话带出去。
这十天并不好过,崔铭神经线始终绷紧,崔铭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高度戒备状态,精神上是相当疲劳的。可以说乌鸦最少成功了这一步。
……
第十天中午,崔铭午餐之后,例行的去打牙祭,抓了一只山鸡,后山找个旮旯山洞,烤了吃。下午三点多,很满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厢房,拿起桌子上的佛经,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四点多,崔铭去了次厕所,没有其他人,和尚们在诵经房诵经或者是抄写经书,居士们都在自己的厢房没,没有看到任何人。
崔铭的命牌是持续开启,真原力的作用体现出来,命牌没有时间限制,想看就看。
按照崔铭对乌鸦的了解,即使包括了和典狱长联手的可能,认为自己始终是有惊无险。除非蛤蟆、典狱长和乌鸦三人联手。但是这可能已经不会出现了,因为李青去办事,顺便把蛤蟆办了,蛤蟆不会出现在这里。
没有蛤蟆,那谁能困住自己,杀死自己呢?唯一答案只有狮子狗。但是选择寺庙乌鸦很不聪明。如果选择市集,商场,崔铭真不敢去,因为到处是人,到处是波动,无法分辨。而这里只有那么些人,分部的清清楚楚。谁动崔铭都知道。
天色渐暗,崔铭没有离开房间,点上蜡烛,人躺在床上假寐。现在每天冥想假寐的睡眠质量太差,崔铭只能是依靠时间来补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崔铭越来越镇定,不是认为乌鸦不会来了,而是感觉到决战前的刺激,无聊时候反而有些烦躁,而越是紧张,崔铭就越镇定,甚至不用催眠自己。
崔铭知道乌鸦一定会来,即使没有杀死自己的把握,乌鸦也会来。因为自己来了,乌鸦就必须来。这逻辑听起来很奇怪,但是就是这样,这也许是崔铭和乌鸦这种人的自己规则。
十一点五十分,崔铭睁开了眼睛,命牌出现原力波动,是乌鸦,乌鸦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