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说完之后,我便被这群如狼似虎的警察拖走了,先是上了一辆车,我被他们两个人夹在中间,一动也不能动。
车开动了,我被蒙着眼睛,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但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知道自己并没有犯罪,而且,秦瑶肯定已经通知了科长。
车里没有人说话,但我仿佛可以感觉到他们心中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警察恨不得生吃了凶手的愤怒,我也曾经有过这种愤怒。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我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让这群警察把我当成了凶手呢?
暂时没有答案,我也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告诉我什么。就这样车辆走了能有半个小时左右,我被人动作粗暴的从车上拽了下来,脚上还被锁上了重刑犯才会带上的脚镣。
哗啦,哗啦。
脚上的镣铐几乎让我寸步难行,还是两边夹着我的警察搀扶着我走,蒙着脸的头套还没有摘掉,我依然不知道我到底深处何方。
哐当--------
我听到了铁门开启的声音,还有四周无数窃窃私语的动静,但当我侧耳倾听的时候,却被身旁的警察押走了。
直到我坐在了一张限制自由的审讯椅上,我才被人拿走了头套。
我抬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墙角的摄像头,面前不远处的桌椅,背后还挂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这是一间审讯室。
送我进来的警察已经出去了,此刻,审讯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深深的知道他们要耍什么把戏,警察审讯的第一条法则,晾着你。
这一条法则的作用是让你的心理压力逐渐的增加,你会下意识的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甚至有些身上还背着其他案子的罪犯会在这段时间里彻底崩溃。
但我并不畏惧,因为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过,难道是解缙的事情暴露了吗?我艰难的抬起手来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不,应该不会,解缙的事情已经盖棺定论,警方内部不会选择自己打自己的脸。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思考良久也不得而知,索性不再浪费脑力,审讯的警察最终都会告诉我答案。
我开始在审讯椅子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我知道其他警察正在通过摄像头看着我,但我一点也不在乎,心里反而升起了一丝游戏的心态。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警与匪,不过,不同的一点就是,现在我是匪而已。
因为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我并不知道我在审讯室中待了多久,可能有两三个小时?或许更长的时间,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两个警察走了进来,一个秃顶的中年警察,另一个就是抓我进来的那个队长级别的年轻警察。
他们面无表情的坐在了我的对面,而我则饶有兴趣的望着他们,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氛。
“林睿,你知道你犯了什么事情吗?”那个秃顶的中年警察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眼中划过一丝不屑,笑嘻嘻的说道:“我怎么知道,再说了,咱们都是同行,你也少给我来红脸白脸那一套吧,还不嫌丢人吗?”
话音刚落,年轻的警察猛地一拍桌子,大声的喝道:“林睿!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脸色一沉,手上的手铐当啷作响,冷冷的说道:“我什么态度?我看是你的态度有问题!我一天没被撤职,就还是一名警察,你少给我上眼药,等我出去之后,有你们受的!”
我的话似乎让他们两个感觉好笑,两个人对视一眼,秃顶的中年警察不屑的说道:“出去?你出不去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事实,你还是坦白从宽吧!”
犯罪?如果我犯过罪的话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说道:“我刚才自己想了一下,你们八成都是刑警队的人吧?要不然整个市局哪里会有这么猖狂的警察啊?”
“林睿,你别嚣张,我问你,四天之前,也就是七月十五号你在什么地方?”年轻的警察冷冷的问道。
四天之前?我微微一愣,那不是解缙葬礼的那天吗?那一天我正在跟解雨花勾心斗角啊。
但局长周正事后给我们特案科下了封口令,关于解雨花的任何消息都不能透露,所以,我无法回答他们的问题。
可惜的是,我的沉默似乎是让两个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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