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想到的是,纪叙白会很快自己推着轮椅跟了上来,他自己本来就使不上什么劲,加上又是下雪天,地上都是积雪,纪叙白推得很费劲,不多时便一个不小心撞到了石头上,失去重心地摔在了雪地上。
温知故心口一抽,双眼瞬间通红了地,跑了回去,蹲下身去搀扶他,一边扶一边掉着泪骂他:“你神经病啊,又没让你跟过来!”
“我以为……你要走……”
“我能走去哪里?”
纪叙白听了,不管不顾地将她搂进怀里,咳嗽了几声,痛苦喘息着缓缓开口道:“知故,是不是我说的这些话让你不开心了,我以后不说了……你不想嫁给我,就不嫁吧……你别跟我生气……”
温知故被他抱得太紧了,几近要喘不上气来,她忍不住推搡了他几下,费劲地呼吸着道:“我没有生气……”
“你别走……”
温知故流着泪,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不走……”
纪叙白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只知道紧紧地抱住她不撒手,更不肯让她放开自己,他低头狠狠埋进她颈窝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灼热的呼吸拂过温知故的耳边,温知故抑制不住低吟了一声,被迫微微仰了颈子,纪叙白又贪恋地扯开她肩边的衣裳布料,要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迹……
像是动物一样要在她身上宣告关于他的所有权。
温知故下意识抓住了他的半边手臂,却根本支撑不住力气。
……
等他终于啃了个够肯放开自己时,温知故身上早已衣衫不整,半个身体都被他烙下了吻痕,浑身都软绵绵地抵靠在树下,她低低地喘息了好半晌,终于有了几分清醒,只是抬眸看向身侧的男人时,又有些别扭地别开了头。
纪叙白就像是一只随时会扑上来的狼,眼底带着情欲,还在虎视眈眈地直勾勾地盯着她喘息。
她并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的自己,红唇微张,清冷的眸子染上了几分迷离水雾之色,眼波勾人,仿佛是冰凉凉的水滴落在平静的深潭中央,随时随地要撩起一片片的涟漪,
这样的温知故落在纪叙白的眼里,诱惑到了极点。
纪叙白只是盯着她看了一瞬,便再也忍不住扑了上来。
如果说,这是干柴烈火。
……
温知故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和从前不一样的感觉。
在这之前,她和纪叙白每次亲吻都是或小心翼翼,或缱绻缠绵,唯独这一次,在雪天底下,两个人干柴烈火地亲成了一团。
温知故羞耻地想,幸好没带小简过来啊。
温知故整理好衣裳把人扶回轮椅上时,两个人贴得太近,她的身上全是纪叙白的气息,淡淡地,却萦绕了她整个身心,会让温知故心慌,不知所措,以及隐隐约约的欢喜。
她不明白那种欢喜的情愫从何而来,但她只是理纪叙白近一点,便会有这种情愫涌上心头。
纪叙白忽然伸手过来,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颈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