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再也不用日日吸食凡人那少的可怜的精气了,如何?”
那就意味着,她可以永远地保持着她的美貌。
的确,她早就厌倦了吸食凡人的精气。为了这么点精气,这些年她太卑微、太低贱了。
这对于她来说,确实充满了诱惑。
“好。”
她直视着眼前的那张凶恶的面具,心里莫名地有一种欢快的情愫在滋长。
这种感觉,如何形容?是新生吗?
她嘴角荡漾起娇艳的微笑,殊不知,这才是她噩梦真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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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草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这样一种人。
要用到南宫御影的时候,舔着脸去他家找他;用不到南宫御影的时候,恨不能躲他十万八千里远——非常不地道。
如果这次南宫御影拒绝帮忙,她也释然。毕竟自己对人家的态度非常不好,南宫御影就算把她拒之门外也是合情合理。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不会如此。
书坊里的十几条人命,让她手足无措。她其实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此时能剩下仅有的一分镇定,带着琴到此,已经实属不易。
他们才赶到南宫府,一场暴雨猝不及防地洒下,将大门外的二人浇得里外湿透。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她叩响了南宫府的大门。
很快,有人开了门,报明来意,佣人又跑回去传讯。
于小草和琴躲在屋檐下,等待着回音。狂风夹杂着大雨袭来,她想用自己的身子给琴挡一挡,却不想自己站在琴身边还是太娇小了,根本挡不住他半个身子。
“过来,到我后边去。”琴一把拉过于小草,将她护在自己身后,脸上满是不悦。
于小草,为什么一直拿他当个孩子?
自己思维虽然稚嫩了些,可是从这幅身躯上来判断,他早就符合一个成人的标准。
他不想永远被于小草保护。
不一会儿,大门再次打开。
南宫御影冒着大雨,亲自跑出来接他们。
他被雨水浇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使得于小草心里的愧疚更深了。没想到南宫御影还是老样子,无条件地接受了她的求助。
“南宫,我……”
“小心着凉,先进来再说。”
南宫御影拉过于小草的胳膊,径直往屋里跑去,完全忽视了一旁的琴。
琴隐隐不悦,皱皱眉头,只好屁颠屁颠跟在后面,自己一个人进了屋。
一躲进屋里,于小草就迎上来询问他的情况。他看着于小草脸上担忧的神色,心情又莫名其妙变好了。
南宫御影此时才注意到,于小草后面还带了一个跟屁虫。
不过他关心于小草心切,并没有多问,立刻招呼佣人带着二人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于小草这样的小身板,要是染上风寒就糟糕了。
“少爷,您也去换身衣服吧,老爷回来要是看见您这幅样子,又要骂我们下人照顾不周了。“身边的丫鬟面露难意。
南宫御影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仿佛刚刚浇到身上的雨水并非冰凉彻骨,而是从心底温暖了他。
这个丫头,居然又来找他了,在他和宁香婚约作废之际出现,是不是老天爷给他的一线生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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