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韩珵和苏穆清是一伙的?”
许昂听到周道务的反诘,答道:“正是,不止他们俩,还有李玉泽和欧阳通他们两人。”
许昂说完之后,崔志权便抢着说道:“周兄,尤其是那个李玉泽,狂妄至极,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嘛!”
岑长倩向崔志权和许昂反诘道:“是这样吗?还是你们俩心存嫉恨,我和欧阳通在小学启蒙时就认识了,最了解他啦,他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不管他们有没有,在国子监里至今还没有儒生见到我而绕开的,韩珵那家伙却如此嚣张,想必他的朋友也和他一样。”周道务接着说道,“这月中旬就是每年一次的国子监儒生蹴鞠赛了,到时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周道务脸上露出一抹邪笑,而崔志权和许昂也跟着在心里谋划着自己的小打算,唯独岑长倩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这事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李南风离开后便去了房间,一路上都在想着好友怀信死去时说的“周易”二字,还有皇上交代的择人寻秘之事。来到房间里,他席地而坐,看着案几上那本苏德融送过来的新儒生学籍册,在掀开之前,他又沉思了片刻,而后一页一页地掀开,掀到最后一页时,除了看见一页上有两种字迹之外,还有一儒生的名字顿时引起了他的注目,那便是“李玉泽”这个名字。
李南风迅速扫了一眼学籍册上面她的信息,然后起身大步向房外走去,离开时连房门都没有关,而案几上的学籍册还是翻开着的,一直停留在有“李玉泽”这个名字的那一页。
“欧阳通,走,我们走。”
“我们又要去哪里?问题还没讨论完呢。”
“问题不是都讨论完了吗?你没看见那个人来了吗?我们快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原来正当李玉泽和欧阳通坐在槐树下讨论时,她看见韩珵朝自己走过来,因为不想看见他,于是便拉着欧阳通站起来要离开。
韩珵与李玉泽相对而行,而他们擦肩而过时,韩珵说道:“为什么要躲着我?就因为我让你失去了一个赚钱的机会吗?”
李玉泽听到韩珵在和自己说话,脚步略略顿了一下,时间之短暂,几乎看不出来,却被韩珵察觉到了,于是韩珵继续说道:“钱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你的才识难道仅仅值一幅画的钱?”
李玉泽立即停住了前行的脚步,走在她一旁的欧阳通始终跟着她的节奏,察觉到她停住了,自己也就跟着停住了脚步。
“对,你说得没错,我的才识就值一幅画的钱,可这钱也是凭我的劳动所得,还有钱对我确实很重要,你永远不会懂得看见自己的母亲很早就起来做工赚钱的感受。”
“我……我确实不懂得……”
韩珵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而李玉泽也没有停留过多时间,便转身就走了。李玉泽走的时候,脚步略微缓慢,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在想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不是伤到了他,因为她对韩珵的身世情况略微了解一些,他之前的记忆全失,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何况自己的双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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