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苦命的代罪羊可是成了人家的心头之恨了。”孤预溪一脸邪魅的笑容。
“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还不明白,当年毒害尉迟大人的罪魁祸首不是你,而是你的父亲,你的父亲为保证自己的官职步步高升,除去反对自己甚至与自己对立,且官等地为高于自己的正一品尚书尉迟齐,听从正一品左相玉威高的计策在你给他的药膳了添加了一味叫延胡索的药,便使得当场猝命,倒是可怜了你,被人骗了三年,而那个人还是你生生叫了十八年的父亲,”孤预溪别有趣味的看着挽千寻变化的脸色。
“你胡说!”挽千寻打断他。
“我胡说?”孤预溪反问,啪!一沓厚厚的信封被他扔在书案上接着说“这就是你父亲当年作案的全部证据,这里是他和左相玉威高的书信,上边有你父亲的官章。”
挽千寻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从哪里来的?”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很快你的卫梵就会知道事情真相了,我会帮助你在尉迟卫梵面前洗清你自己的罪行,哈哈哈”孤预溪带着笑声扬长而去,挽千寻驻在原地迟迟不能回神。
左相玉威高,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指使父亲这样做,漠北王他为什么有自己父亲当年的书信,他说要帮自己澄清,是做什么,弹劾自己的父亲吗?挽千寻久久难安,辗转反侧,伴随着一声鸡鸣,天空泛起鱼肚白。
“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恩让听到里边有动静忙赶了进来。
“恩,有些事情,睡不着,父亲下早朝了吗。”挽千寻问道。
“还没,不过应该快了,府上已经开始准备早膳了。”恩让不紧不慢的说。
“哦,这样啊,帮我梳洗一下,一会去父亲书房。”挽千寻心中怀有无比复杂的心情,三年之事,谁能将真相叙复,她很想知道,父亲为何如此,竟至她的安危于不顾。
书房外,静谧的气氛渲染人心,只有微黄的树叶随风摇摆刷刷的声音。
吱呀一声,一抹高大身影出现,那人在见到房中女子之时,神情微诧但随即又恢复安和之容。
“女儿见过父亲。”
“恩,千寻,为父有事情要和你商量。”挽明道走过书案,坐到榆木绢纹反禅大椅之上。
“女儿洗耳恭听。”挽千寻微微一福。
“昨日你与漠北王出此一事,宣德贵妃已然是责罚,皇上圣颜微怒,故与为父商定,命你为和亲大使,与漠北王结缘,你可曾愿意?”
“女儿不愿意。”挽千寻料想到和亲之事定是他上奏给皇帝,先下又将事情圆滑到自己头上来,倒像是她自己犯了非嫁不能解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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