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皮靴,方便骑马。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我,我来祭奠一下伯父。”挽千寻紧张的看着他。
“不用!”尉迟卫梵健步如飞,一把扔开她手中的果篮,瞬间纸钱漫天飞舞。
“尉迟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家小姐好心来祭奠,你竟然如此无礼!”恩让见那滚落的水果,心中一气朝尉迟卫梵大喊。
“恩让!”挽千寻制止,鼻子一酸,眼中泛着泪花。“卫梵,我知道你一直认为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如果当年之事是你久久不能抹去的阴影,我也已经遭受到应有的惩罚,你却为何还要如此?”
“你遭受到的惩罚?那能让我已故的父亲死而复生吗?”尉迟卫梵双眼泛红,语气加重。
“我宁愿远赴西北去赎罪,我以为时间可以改变,可是为什么你总是这个样子,还是你根本就没有信过我?”挽千寻走近他,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双颊淌下两条泪溪。
“你认为这就是你的惩罚,还是你认为当你安然无恙的度过这三年之后,我就会笑脸盈盈的与你和好如初?”尉迟卫梵一脸漠然,话语中尽显讽刺。
挽千寻见他如此之恨,心中一凉,悲伤如同浇水一般透彻全身,就差捧着血淋淋的心放到他面前。
“三年你知道三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算什么吗?”挽千寻颤抖着声音,似乎是已经尝到了自己泪水的味道,那么咸那么苦涩。
“不知道,从今往后我也不想知道了。”他说的那样轻松,但是却深深地痛在了别人的心上。
“好那从今往后,我挽千寻与你死生不复相见。”挽千寻望了一眼尉迟卫梵,转身离开了树林,裙发飘逸,瘦小的一抹白渐渐消失在黄昏之中
夜色迟迟降临,星星席卷天空,出了京城闹市,换来的就是静谧的夜。
挽修府中此时撇去了平时的一股沉寂,而换来的是不安的热闹,下人正在慌慌忙忙的出府。
“诶?出了什么事了?”恩让拦住一位背了包袱就往外走年纪左不过十五六的丫鬟。
“大,大大小姐,奴婢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需要照顾,您就放奴婢走吧。”说着那人便匆匆忙忙的出了府。
挽千寻走进正院,只见所有的家丁都在收拾东西,只有几位忠厚的老家丁杵在原地默默地摇头。
“云叔,这是怎么回事?”挽千寻诧异地询问。只不过出去一日,此时府中正是这般局面。
“大小姐啊,不好了,出大事了。大人大人他被人弹劾,已经入狱了!”云叔焦急地望着挽千寻,粗重的喘气声显现了他的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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