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别再想了,让奴婢来收拾收拾吧。”说罢竹春便开始收拾起地上那些脏乱的杂物。
“我去膳房!这岂不是要反了,连伙食都要断了吗?这和害人有什么两样。”恩让说着便走出了屋子,却在刚迈出的时候被挽千寻叫住,“恩让,记住,不要生事。”挽千寻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身边这个沉不住气的丫头,怕是生出事端来,自己又不在她身边,吃那白亏。
恩让笑道:“我知道了,小姐。”
天已经乌黑,恩让却去了好长时间,待到回来之时已是过去了一个半时辰了,如若再不回来,挽千寻怕是认为又出什么事情了。
片刻过后,恩让便双手捧着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喜气洋洋的跑了进来:“小姐,这么晚了也找不到什么东西,我就偷偷进去拿了这只鸡,还好没有凉,赶紧吃了吧。”恩让双手举起手中的东西,笑起来还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可爱的嘟起拿张粉扑扑冒着油渍的嘴,挽千寻一见笑道:“你哪是给我找吃的去啊,这分明就是自己饿了。”
身旁的竹春她们一听便也掩嘴笑了起来,恩让一见连忙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还别扭的舔了舔,“小姐,我是太饿了吗看到这么美味的烧鸡我当然是忍不住了。”
挽千寻见恩让那被发现了的那羞愧的样子便笑道:“没有事,你们现在跟着我吃了不少苦,明日我便去找那漠北王,想来这件事情他是不知情的,定是琼羽身边那些人做的手脚。”
暗夜从时间当中缓缓逝去,清晨,整个世界是清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震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
挽千寻还未从睡梦中醒来,夕月堂内早已是乱作一团,那叶美人带着比昨日厉害上十倍的架势在院内大声的训斥夕月堂的宫女竹春,恩让一步踱于门前挡下那欲要进门的叶美人:“参见美人,还请美人止步,小姐还在休息。”
“叫那挽千寻给我出来,贱人,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我要是脸上出了什么疤痕,我是不会放过她的,你是什么身份,你给我让开。”叶美人脸上泛着层层的怒色,额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看这个样子今日来闹事无非就是因为昨日挽千寻用花瓶伤了她,现下看是还缠着纱布,应该伤势不轻,怪不得她生这么大的气,到底是为了脸蛋而活的女人,怎能受得了自己脸上落下什么印子。
“你不能进去!”恩让双手扬在叶美人身前,寸步不让。
“你给我让开!”终究是一个人的力量抵不过她,毕竟是生在大漠,这里的女子从小便习武策马,而中原女子从小要读尽四书五经,更要练好一手琴棋书画,哪像这生在大漠的女子一样,不但性子厉害,而且力道大的很。
叶美人一个用力边退推开房中的门闯了进去,见挽千寻正往门口之处赶来,便上起手来朝挽千寻脸上扑去,“你个贱人,你昨日竟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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